‘
怎么回事?他們不是知道下水很危險了嗎?怎么還往村子里走?’
系統(tǒng)卻并不意外:
【
柳無玥先前也說過糧食只夠吃兩三天,所以應(yīng)該是被村民們要求著去搜集食物了。】
【
畢竟大部分食物在水里泡久了肯定會壞。這雨也沒有要停的趨勢,所以才想著要盡早搶救回食物吧。】
“
在看什么?”
屬于柳無玥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喬鈺側(cè)頭想要避開。但那近在咫尺的低音與兩人之間的距離,都讓他避無可避。
喬鈺是真真切切在柳無玥的身上感受到了危機(jī)感。
雖然,對方都是在為了他好。總是細(xì)致入微的照顧著他但眼下這些照顧都已經(jīng)突破了正常的閾值。
如果不是他今天執(zhí)意要自已上廁所,不然這人就要跟他擠進(jìn)一個隔間了。
喬鈺耳熱,又覺得毛骨悚然。
總之,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喬鈺如此想著,扭過頭看著正從身后望著自已的男人。
他正坐在男人的腿上。雖在自已的強(qiáng)烈要求下,彼此間仍保持了些距離。可那虛摟在他腰上的手,似乎正時刻準(zhǔn)備桎梏住他的腰。
即便青年雙腿不便,但對方依舊繃緊了神經(jīng),以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姿態(tài)將青年禁錮在了自已身邊。
“
你
你別總是這樣。”
喬鈺被對方的眼神瞧的有些瑟縮,卻還是壯起了膽子與人叫板。
可家貓再怎么裝兇也比不過真老虎,男人斂眸,只一聲毫無情緒的:“
是我惹你不高興了?”
就能讓喬鈺無意識咽了咽口水。
喬鈺能感受到對方的掌心正附上自已的腰身。很熱,力道有點(diǎn)大,而且那里也不怎么會被人觸碰,這一握險些讓他沒能坐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