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鎖門,但這位吳昭先生也很有原則的沒有貿然闖進他人的屋中。
且更加幸運的是。雖然這里的酒店浴室都是用玻璃門制造而成,毫無隱私可言。但監控角度因為對準了床,所以無法拍到角落的浴室。
于是等到他們守著屏幕望眼欲穿時,看到的也只是青年用浴袍將自已那看著白白嫩嫩的皮膚都盡數包裹住的模樣。
可即便如此,那被霧氣所熏出來的紅意和shi發耷拉在臉頰兩側,水滴順著發絲滴落進浴袍內的模樣也尤其動人。
將放大出來的畫面投放在屏幕上的五人,都不由得感嘆起了祁家企業的黑科技。甚至能將青年那印在地板下的微微水痕,都能放映的一清二楚。
浴袍隨著動作上的幅度微微上揚。青年舒適的趴在了床上,引來了女人的一句:“
shi發睡覺會頭疼的
"
這種類似于老媽子一般的話語。
不得不承認,這個像母獅一樣的女人一副操心的模樣看著還挺恐怖的。幾人在嘲諷了女人幾次后,就不敢再對她的發言說些什么了。
只有一直沉默不語的祁陽在看到青年躺下后,反倒皺起了眉頭。
“
怎么了?”
坐在他一旁的半長發男人好奇道。
“
過一會兒,二樓的聚會就要開始了。”
祁陽的話簡短,卻讓眾人都盡數沉默了下來。
他們已經決定自降身份去二樓參加聚會了,可沒想到畫面里的青年似乎完全沒有想起這一茬。
“
他
”
看著青年已經窩在了床上準備睡去的模樣,將金絲邊眼鏡焊在臉上的男人有些艱難的為其解釋道:“
可能是忘記了吧。”
喬鈺剛迷迷糊糊準備睡下,卻聽到放在床頭的手機一直在響。
吵的他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最終將手機取過,點開了頁面。
喬鈺:好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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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為什么有這么多人會給他發信息。
他一個一個看過去,發現消息發送最多的是一開始便提醒他要去二樓聚會的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