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堅持留在那里,或許是因為別的什么、也或許是因為那兩個人
因為那兩人做出了妥協。
從每一次的一舉一動中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兩人賦予了青年極大程度上的安全感。
可他呢?
把青年當作是一個笨蛋,自認為對方需要保護。從開頭到現在,從來沒想過要去親自理解青年什么。
也從沒有先問過對方,“你愿不愿意去二樓?”
而是用一種篤定與強勢的態度,要求他“你得跟我去二樓”。
他把對方當笨蛋看結果這一情緒被青年敏銳捕捉到了。
這可真是
“
這不是挺聰明的嘛
”
寧槐臉上帶著苦笑,喃喃一聲,也不再想著執著于勸說青年上樓了。
畢竟,對方跟著兩個全心全意尊重自已的家伙可比跟著他這么個自以為是的人要好了太多。
他也是該改改這傲慢的性子了。
都已經因為自視甚高嘗過了一次苦頭,怎么還是這么不長記性啊。
如此想著,寧槐的手無意識撫上了左臉上的刀疤。
并長嘆一聲,回了房間。
夜里,寧槐就這么關著燈,看著落地窗外的海浪。
可就在這時,本寂靜的屋內突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電流聲。
不對,這好像不是從屋里傳來的,這是
【
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