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更像是一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在廢墟中,默默等著一個因他的過失而不會再回來的主人。
是他當時的判斷出了問題嗎?
如果當時他沒有選擇讓青年留在自已這里那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
細細密密的酸楚從心中開始蔓延,男人愣愣的看著窗外的晴天,只覺喉嚨的疼痛正不斷的蔓延開來。
似有shi漉滑落,眼前一片模糊。
他坐在廢墟的床欄,被痛苦所包圍。周圍的空氣仿佛在抗拒著他的存在,令他呼吸困難,手腳變得麻木。
可他,好像聽到了幻聽。
聽到青年來到了附近,似是在說要找他。
“
我知道他對我沒什么敵意,雖然這人三番五次嚇我但起碼算是幫我下班了。
”
“
而且,我每個人都看過了,總不能不見見他吧?”
起碼對方用籃球隊長裴運河的身份,跟他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不是?
在喬鈺的這番話下,許相尋便應下了。
以系統視角觀察并知曉了一切的他,對裴運河當時的想法也再清楚不過。
無非就是想要留下喬鈺罷了。
過去的自已也曾偏執過很長一段時間。
也或許正是因為這些個特性,他才會在每個副本中分裂出不同陣營的分身吧。
于是,他便帶著喬鈺來到了另一側宿舍的四樓,并走向了那門與門之間,被封印了個徹底的墻面。
按照許相尋的意思,這墻后便有一間宿舍,而裴運河就在這里面。
于是喬鈺上前一步,問:“
里面有人嗎?”
對著墻說話確實挺奇怪的。
更何況喬鈺他們兩人的外貌也足夠吸引他人的關注,于是在四樓邊,就已經有不少好奇的目光向他們兩人投來了。
喬鈺看著沒有半點兒動靜的墻,又被周圍人好奇的打量給看的臊得慌。
正當他要跟許相尋說些什么時,后者牢牢握住了喬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