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他們也想以朋友、竹馬和親人的身份站在青年身旁。所以,這是他們的選擇。
喬鈺聽出了言外之意,停下了腳步。
屬于藺舒兩人的記憶充斥在了許相尋腦內,而兩人最后的意識在看到了許相尋與喬鈺的過去后,便不再反抗。
至此,三人已經從天臺處消失,只剩下了溫商言與遲漓兩人。
回到校園副本(完)
溫商言上前一步來到了兩人面前。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于是便示意許相尋可以開始了。
男人的卡其色風衣自風中飛揚。或許這位年輕的教授早在一開始,便認出了許相尋身上穿著的黑色風衣出自于他。
不過他沒有聲張,只將其視而不見。因為他清楚,等到自已成為了許相尋的一部分時,自然會知曉一切。
溫商言在徹底消失前還是沒忍住,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青年。
青年只沉默的站在原地。神情復雜,心中帶上了絲悵然。
他雙眸明亮,就這么認真注視著溫商言。沒有逃避,不曾與那時般用恐懼與排斥的眼神看著自已。
于是,溫商言回以青年淺笑,似是心中的忐忑與不安終于落地歸根。
許相尋沉默的接受著屬于溫商言的記憶與過往的種種。許久,他才從記憶當中那深沉的情緒里擺脫了出來。
溫商言對喬鈺的感情從一開始的占有與保護欲,逐漸轉變為了自卑與小心翼翼。
因為自已曾因貿然的決定而傷害過青年,所以更加害怕青年會因此而記恨上他。他便這么一直忐忑的,在四年與忐忑中,堅持到了今日。
或許正是在今天,看到了青年對自已不再抱有排斥與厭惡的眼神讓他想通了過往的糾結,所以在最終,溫商言的心里只覺一陣安心與慶幸在撫平著那股酸澀。
連帶著許相尋,都有些感同身受起來了。
該說真不愧是他的分身嗎?
一個兩個的,都對青年帶著愛而不得的眷戀,明明植入了不同的記憶與性格,但竟在這種情況下表現的尤其一致。
沒辦法。誰讓喬鈺是自已一直都愛而不得的人呢?
如果不是因為他突然出了車禍,那他的未來恐怕也要在無法觸碰到青年的折磨中慢慢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