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個家伙們對這件事帶著謹慎的態度。說并不確定青年仍存在于世的可能性,所以直到今天為止,他們都在拖延著時間,致力于讓一切的發生都與過去相同。
可在花爍眼里看來。這樣漫長的等待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意義,而那所謂的可能性也渺茫到不行。
沒看到那個叫喬錦殊的發瘋似地找了許久,結果最終死氣沉沉回來的樣子嗎?
喬鈺根本就不在這里。所以他們不該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而是盡快把游戲逼入絕境,從而獲得青年的蹤跡。
花爍根本沒有耐心去陪那些家伙們演一場等待大戲。
他只想迫不及待地讓那個無限游戲吐露出青年的存在,或者再次把消失不見的青年給變回來。
而他本身閱歷尚淺,情緒不穩定,且對萬君行那群人抱有怨恨。
他認為喬鈺的消失是這群人一手造成的。
也因這種想法,他只覺得這群家伙們將事情拖到現在也并非是為了能找到喬鈺。而是一種逃避,或是一種拖延。
反正隨便什么,總之這群人都不安什么好心就是了。
所以那時,他決定不再靠這群懦夫們尋找到喬鈺,從而氣憤離開時。
喬錦殊卻跟了過來。
那個整整用了一年拼命找人的家伙,應該是能明白自已的感受的。
當初的花爍如此想著,便決定讓對方成為自已的同盟,一同脫離那什么反叛軍,準備去找那個無限游戲的麻煩。
可對方卻拒絕了,甚至讓他打消那個念頭。
“
怎么?你怕了?”
那時的花爍嘴角勾起一抹刺目的諷刺,帶著濃郁的惡意,雙目卻帶著意味不明的失望與嘲諷。
但喬錦殊的回答卻絲毫不受他的動搖:“
嗯,我怕。怕我來不及見到他就死了。”
一向因技能的緣故,對死亡并不敏感的花爍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因為青年的消失簡直就像是一場在他心中確切的‘死亡’一樣,讓花爍也徹底明白了“死亡”真正的含義。
找不到、聽不見,就連唯一能視作為念想的軀殼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唯一僅剩的記憶就像是一場短暫的美夢,可屬于過去所經歷的情緒,正隨著時間的流逝正在變的麻木。
他怕。
他怕再這么拖下去,自已就要忘記那個人、所有人都會忘記那個人,從而讓對方徹底‘死’在這個世界上。
就此無影無蹤。
所以他變的迫切。
想要趁自已還能再根深蒂固地想起那日被告知喬鈺消失的訊息時,那一瞬xiong口的堵塞感。
他不想變的麻木,不想忘記這一切。
所以他毫無計劃與章法的就要憑借自已的能力,去找那個無限游戲,讓它把人歸還回來。
反正他可以死很多次,很多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