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我自己試試看。”牧斯總覺得釘鞋穿在腳上,就像腳前長雞眼,不能挨著地,只能用腳跟走,難受得很,小腿很快就酸了。
【那別忘了剛才我跟你說的要領。】
“各就各位!”
“預備!”
“跑!”
出發令一下,牧斯跟著沖了出去,然而下一秒他只覺得重心不穩,腳下拌蒜,直接摔倒在地。
看著其他選手遠去的身影,此刻牧斯只想當把腦袋埋進橡膠地的鴕鳥,千萬別拔出來,拔出來就意味著無數嘲笑聲。
然而一味逃避算什么呢?
很快他就被朱冠叫到一邊,原因無他——擋了下一組的路。
沉默。
許久的沉默。
牧斯在心里自行讀秒。
怎么過得這么慢啊,還不發令。
一直到下一組出發,跑到終點,朱冠才終于開口:“為什么摔倒?”
“教練,我……”
“我不想聽任何借口,下次,這么低智商的錯誤不要再犯。”朱冠看了眼他腳上的鞋,“不會穿釘鞋?”
牧斯點點頭:“
訓練器械
“教練。”牧斯被他一嗓子吼懵了,
小跑著過去,像個犯錯的孩子站在他面前,低著頭。
“我昨天發信息告訴你,
把該準備的準備好,東西呢?空著手來?”丘木森手背在身后厲聲說。
“對不起教練,
我這就回家拿。”
關鍵是牧斯壓根不記得有這么一條信息啊,
而且這教練怎么跟昨天和藹可親的丘木森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