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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雖然可愛但是他真的19
而且其實也沒發(fā)生啥
瑤光和肥啾
蕭山雪的確生疏,但他足夠敏銳,也足夠聰明。在被陌生浪潮淹得神志不清時,他還記得要垂下頭去親吻手里捧著的兵刃。
這東西有朝一日會刺傷他,但不是現(xiàn)在。
蕭山雪閉著眼睛,祁連只能看見他的睫毛在指尖閃動。可這壞心眼的家伙不知死活,還在悄悄拉著他的閾值,似乎要一路鉆到他的心里去。
蕭山雪不懂尺度,可祁連不能失控,永久結(jié)合的前提和代價不是這一張旅館里的小床能承受的。
他不能害了蕭山雪。
祁連慌亂地把蕭山雪揪上來困在懷里,悍物不知擠去了哪個溫暖的地方。
蕭山雪似乎渾身僵硬了一下,但那一絲清明還是沒能把他拉出深海。
他回抱住了自己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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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終于能分神去看表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一點了。
蕭山雪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祁連一開始以為蕭山雪被他勒死了,可后來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在他“不能睡”的床上睡熟了,甚至一只手還軟綿綿地放在自己腰上。
他支起上半身推了推蕭山雪,可他睡得正香,壓根沒有要睜眼的意思,甚至還委委屈屈地哼了兩聲。
祁連嚇得跳下床飛奔去洗澡。
開玩笑,精神結(jié)合的向?qū)盘罅耍f一還有下次,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住。
回來的時候蕭山雪依舊沒醒,祁連穿著干爽的衣服在床邊蹲下,看了看蕭山雪的睡臉。
這才是小朋友該有的睡眠質(zhì)量。
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蕭山雪的掌心和腿側(cè)都有些泛紅。盡管祁連知道這不全是他的錯,他依舊覺得自己方才一定是個不管不顧的流氓。
他取了塊shi毛巾替他擦拭,又把他抱到沙發(fā)上換了床單,最后抱著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空了。
向?qū)г诮佑|過自己的哨兵之后都會本能地產(chǎn)生依賴感,蕭山雪跑回去應該只是換衣服。
祁連美滋滋地哼著歌開始收拾床鋪和自己。他感覺到自己對蕭山雪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變了,那種曾經(jīng)摻雜著憐憫說不清道不明的干澀感情,如今被一點點泡進了蜜水里。
他相信蕭山雪是喜歡自己的。只要他愿意,等競賽結(jié)束就可以——
蕭山雪怎么還沒來?
祁連覺得哨兵應該主動一點,于是去對面敲門。沒人應。
剛剛熱乎起來的心口像是突然被堵了團棉花。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