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下意識地把另外兩張照片放在最后,可又不敢面對,低著頭把額頭抵在照片上,仿佛那就是蕭山雪本人。他的頭發如果一直沒剪,也差不多該是那么長;原先好不容易被祁連喂上去的肉統統打回原形。那種面罩悶極了,蕭山雪一向不喜歡悶,可那東西就那么扎眼地卡在他臉上,除了祁連誰都不知道他會難受。
沒有人會在乎一把刀子難不難受。
那些裝模作樣的頑強堅守被薄薄一張照片打成齏粉,被孤僻掩蓋的思念伴著恨意瘋長,蟒蛇似的纏住了他。
門還沒關。
小老板默默看著,嗚咽聲低得如窗外江風。祁連在昏暗的燈光里半明半暗,變成一座未完的雕塑,宛如啟動不起來的機器,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噪音。
小貓不知什么時候溜達到了白羽腳邊,被抱起來摸了兩把。
白羽說:“啟用你是司晨授意的。她需要你易容潛伏,確定蕭山雪是不是叛變,可能的話,這次要徹底拔除地塔組織。”
“能找回他,要我做什么都行,”祁連臉色陰沉,紅著眼睛道,“我的上線,是誰?”
小老板彎起眼睛,靠在老秦身上撩了下頭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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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
結束啦蕪湖!
感謝看到這里的大家!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刀刀人給各位磕一個好了(砰砰砰)
四卷
正在撒糖出鍋了!我是老he人!相信我!
白雁撒糖
不比燕寧巴不得把哨兵站藏到地底下,溫莎轄區就以哨兵站為中心,離它越近的地方就越繁華。
他們沒有大院或者集體宿舍這種東西,哨兵下班等于放羊,各回各家或者成群喝酒獵艷,怎么都行。
哨兵和溫莎站只是雇傭關系。
正如溫莎站長不關心哨兵們的去向,哨兵也不關心溫莎站的動向。取消轄區內的向導塔也好,跟奇怪的向導訓練組織合作也罷,哪怕是白頭鷹和高盧兩站的總部都搬了過來,他們也統統不在乎。
他們在乎這些動向帶來的美人。
高盧向導眼睛藍,白頭鷹向導多混血,而最辣也最難搭訕的則是那個向導組織的人。他們性格怪脾氣大,一言不合就動手,可奈何實在俊俏又性感,征服他們的快樂堪比中大獎,就算是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有人鐵頭沖。
成功者總結了一份攻略,影印版在溫莎站哨兵里廣為流傳。靠這份沒什么善意的攻略,他們搭訕地塔向導的成功率在三站中一騎絕塵。
第一條,他們很窮,一定要替他們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