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鑫說:“我的兄弟姐妹們,兩天后,我們將同去燕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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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完試沖回來了,下一個目標是努力加大糖糖用量!
這文he!(跪倒謝罪)
硝煙四起
燕寧總站。
劉毅已經兩天沒合眼了。
七點,天已經黑了下來,燕寧總站里燈火通明。他跟三四個軍事競賽里上來的新人蹲在一起,趁著站長劉長州在房間里訓人,在窗口偷空抽根煙。
溫莎、高盧和白頭鷹兩天前突然提議會談,要來燕寧這邊;可不巧司晨剛剛請假帶人外出,里里外外的瑣碎事情都是他們幾個新人在做,連軸轉讓一群人都疲憊不堪。
一個叫李逸錚的年輕人替他掌了火。
李同樣是軍事競賽上來的,因為敢豁出去對司晨身邊的哨兵下手,很快就成了劉氏叔侄身邊的心腹紅人,在這一群人里差不多是個監工的狗腿角色。劉毅長長地吸了一口,累得提不起精神,左右有李逸錚在,他也懶得問這群人各自負責的工作做得怎么樣。
三站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大家一起喘口氣就是最后的輕松,這會耳提面命誰都不愿意聽,還不如聊點利益相關,提提精神。
劉毅問:“站里最近有什么風頭?”
“老樣子,墻頭草在站長和姓司的之間搖擺。”李逸錚說,“難免,畢竟三站針對咱們,他們這些日子又練得少了,就怕打起來。”
“還是那群老哨兵?”劉毅暴躁地咂了下牙,“一天到頭就知道打打打,真到這陣子又比誰都慫包。名字給我記著,這次結束了好好收拾他們。”
另一個人應下,說三席放心。
當時祁連算因病暫退,劉毅只是代理三席。但燕寧站里多的是趨炎附勢的人,早就拿他當正主捧,恨不得再踩司晨一腳給他獻媚。這次司晨帶人外出他是最先同意的——要是那女人留在站里起哄說他們不作為,好好的會談都能給攪黃了。
事兒著急,劉毅也沒辦法好好琢磨。劉長州是他叔叔,他怎么都是要向著家人的。
“叔叔之前發了那么多交涉文書都沒回應,這次有機會答應得是有些著急,等事兒結束了我請你們吃飯。”
話音剛落,站長辦公室的門推開了。
劉長州站在門口理了下領帶,背后跟著已經被他訓哭了的祝俠。門外幾人慌忙滅煙站直,等著站長指示。
“這兩天辛苦你們了,”劉長州皮笑肉不笑,“他們坐了三架直升機來,跟著兩架戰斗機和兩架運輸機隨行。站里的停機坪只能停直升機,讓其他飛機轉移去基站轄區,咱們自己給兩架裝彈戰斗飛伴飛送過來。”
“是!我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