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兄!”安瀾不得不笑著打個招呼,一方面是顧忌對方家世,這是現在人普遍心態,安瀾也不免有所沾染,另一方面人家比他大一屆,自己又有錯在先,不好發作,只好裝作沒聽見剛剛對方的話。
“嗯,”齊世飛隨意點了點頭,眼中隱有鄙薄之sè,“小安,你這人怎么回事,走路怎么看的路?冒冒失失的啊,你這樣怎么做老板的學生,出去不是丟人嘛·······”
安瀾本想息事寧人,但沒想到齊世飛越說越過分,還提到剛剛鬧了不愉快的王博進,又一幅呵斥的口氣,簡直像在訓狗。畢竟年輕氣盛,他哪里還忍的住,插嘴打斷齊世飛的話“齊師兄,前面是我不對,但我道過歉了,你也不用這么給我扣帽子吧?”
齊世飛正在興頭上,這樣訓人讓他很有成就感,卻不想安瀾來了這么一句話,頓時憋得臉紅脖子粗,繼而大怒“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兄?”他的食指戳到了安瀾面前。
“好了!”這時,女郎也看不下去了,她皺了皺眉,“我們走吧,他道過歉了。”
女郎本是好意為安瀾解圍,卻不想這下火上澆油!廈州市長劉建德的公子正在追求這女郎,聽說雙方家長都有意撮合兩人。今天齊世飛本是曲意逢迎,替臨時有事的劉公子接送這丁小姐,到頭來竟被一個他瞧不起的屁民給落了面子,這叫他這么忍得了?
平時周圍都是拍馬小人,只向比他地位更高的人低頭。這齊世飛此時一怒,熱血上頭,揮拳就砸向安瀾腦袋。
“啊!”事出突然,女郎一聲驚呼?!褒R世飛,快住手。”
安瀾進入旋照初期,雖然沒有顯示太多異象,但反應已非常人能及,盡管突兀,但仍然閃身避過這一拳。“齊世飛,你瘋了!”安瀾仍在克制,保留最后一分冷靜。
“我瘋你媽了個b的。”齊世飛不依不饒地繼續撲上。
聽到對方辱及母親,安瀾眼睛一下子紅了,他登時大怒,再也不管不顧,也合身撲了上去,拳頭招呼。
長期縱情酒sè的紈绔齊大少怎么可能是新晉修真者安大仙的對手,噼里啪啦被打了個落花流水,只見得安瀾一拳下去,正中齊世飛面門。齊世飛一聲慘叫,鼻血四濺,牙齒都蹦了出來,真可謂安瀾一怒,血濺五步。此情此景,又有詩云:“鼻血與牙齒齊飛,淚水共口水一sè?!?/p>
安瀾酣戰或是說虐人正歡,齊大少正喊上一個高cháo,猛不丁撲上來兩個人,抱住安瀾,安瀾一驚,正要反抗,卻看到熟悉的廈大保安服,便清醒過來,順水推舟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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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世飛被送上救護車前,他瞥了正接受保安詢問的安瀾一眼,有驚懼,但更多的是怨毒。
“我們已經報jg了,等下派出所人匯會過來,老實呆著。”保安聽了安瀾的話也沒有過多留難,只是把他帶到值班室。
安瀾坐著,腦袋里有點亂,努力思考著善后辦法。對方是官二代,讓jg察來處理,安瀾心理沒什么底。
“怎么,后悔了?”好聽的聲音帶著點戲謔,接著一雙筆直的長腿出現在眼前,往上是皮褲緊緊貼伏的平坦小腹,雙腿間的三角地帶仿佛能吸引人的目光扎根。
“你往哪看呢?哼!”一聲薄嗔,那丁小姐帶著一陣香風坐在了安瀾身旁。接著扭過頭,“你還好吧?”
“嗯,還好。”盡管女郎很養眼,但安瀾沒什么心情搭理她。
“哼,敷衍!放心吧,本小姐會為你作證的,你會沒事的!說起來這件事,我也算對不起你啦!幫你作證,我們就扯平了?!迸筛糁坨R瞪了安瀾一眼,小鼻子一皺,很是不滿安瀾的態度。
“哦,那謝謝了!”安瀾很是訝異,沒想到女郎還算有良心,忙擠出笑容裝作熱情狀。雖然不抱什么希望,但也不能辜負人家一番好意。
“我出去打個電話,對了,你叫什么?”
“哦,我叫安瀾,你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