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學弟,既然大家坐到了一起。這說明咱們還是有著極為深厚的緣分的。來來來,過來坐下,如今人都到齊了。咱們這宴席也該開始了。”
“可不是嘛!劉振學弟,你可不要推辭了。我好不容易把你給請來的,你就給你學姐這個面子趕緊入座,咱們開席了。”
知道劉振跟自己的上司文復榘有些不對付,貝珍珍急忙過來打起了圓場。
劉振也知道這不是耍脾氣的時候,更何況看這架勢,今天這文復榘和貝珍珍把自己和霍祛病等人邀請到這里來那絕對不是閑磕牙來的。
思想到了這里,劉振聽從了貝珍珍的勸告坐到了霍祛病的另外一邊。
自始至終馬博文都沒有說話,就好像他根本不在這里一樣,完完全全被別人給忽視了。
劉振也沒有主動去跟這個馬博文說話,他們兩個是真的相似的同類人。所以很多時候都不需要進行過多的話語上面的交流。
看劉振坐下來,貝珍珍吩咐守在門邊的服務員趕緊上菜。
那服務員估計早就知道貝珍珍的行事風格,所以聽到她的話之后急忙用傳呼機給下面的人通知。
轉眼間,這空空的桌子上面就行云流水一樣擺上了滿滿的一桌子美味佳肴。
貝珍珍急忙招呼眾人抄筷子吃菜。同時挨個跟劉振、霍祛病等人喝酒。
就這樣直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劉振剛想開口說話,就聽霍祛病端起酒杯來,對著貝珍珍和文復榘二人說道。
“感謝貝小姐和文先生的盛情款待。我是劉振他們幾個人的大師兄,所以就由我代表他們幾個向二位表示感謝了。來,咱們三個干了這一杯。”
話完一仰脖子就把杯中酒給喝干了。
貝珍珍和文復榘兩個人相視一笑,也舉起酒杯喝干了。
“早就知道南漳縣醫院的霍祛病大夫得了樊守正老先生的真傳,一直坐鎮南漳縣醫院的急診部。沒想到,霍醫生還是一個這么爽快的脾氣。今天,我文復榘算是見識了。”
“好說,好說!”
霍祛病看文復榘對于自己的敬酒絲毫沒有猶豫就喝干了,心中不禁一動。看此人的氣勢,那絕對是吆五喝六慣了的。沒想到對待自己幾人卻是如此客氣,看來今天這個飯吃到最后怕是有什么大事了。
就好像看出了霍祛病的心思一樣,那文復榘在說過了上面那一番場面話之后,頓時話鋒一轉,悠然說出了一番話來。
文復榘在吃了霍祛病勸過的一杯酒之后,侃侃而談,其所談的話語內容卻是叫霍祛病劉振等人聽了之后不禁大吃一驚。
就連一向沉穩鎮靜的馬博文在聽了文復榘這番話之后都滿臉激動的神情。雙眼爍爍放光,就好像是蟄伏了好久的豹子終于等到了獵物一般。
原來這文復榘竟然是h省省長文通墨的三兒子。今天他在餐桌上面跟霍祛病等人所談及的就是h省衛生局局長李春熙對省長文通墨所說的建議。
身為h省省長的公子,這整個h省要上馬什么大的項目,要進行什么大的建設怎么可能瞞得過他。
因此這個文復榘在得到了那個確切的消息之后,立刻就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