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戲內表哥只想復國,戲外他是安小曦的表演老師。
實在沒必要加這樣一場戲。
修青如此,郝運又怎么可能做不到。
而且,他和王麗可還不太熟,萬一她是林新茹那樣的蛇蝎女人呢。
萬一她今后對人家說自己伸舌頭了怎么辦。
這東西根本無法自證清白。
總不能自己切了吧。
你們居然愿望一個啞巴伸舌頭,老子根本就沒有舌頭。
這些個女人……
都特么是勁敵啊!
“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什么為藝術獻身,藝術可沒有提過這方面的要求,都是導演太猥瑣……”
“噗呲~”小姑娘被逗笑了。
她還驚慌的四下看了看,發現確實沒有人能夠聽到他們說話。
背地里說導演猥瑣,滕溫寄可不是好惹的。
“行了,待會拍戲放松一些,咱們一次拍過去。”郝運松了口氣,繼續鼓勵對方。
滕溫寄拗不過郝運,只能妥協。
去了香江金像獎這一趟,郝運導戲的水平又提升了不少,他更加放心的把擔子交給郝運。
這老頭在劇組往那一坐,頤指氣使的指揮著郝運干活。
有時候甚至直接就睡著了,甚至還打呼。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導演是帶病工作,堅守崗位呢。
回頭完全可以炒作一下他是多么的敬業。
郝運有問題了才過去打擾滕溫寄,如果問題不難,滕溫寄都不用起身就能解決。
滕溫寄也不擔心拍出來的成品風格有問題。
他給出拍攝要求,郝運達到他的要求,拍出來的東西還是他的。
昏君……
權臣……
誰說他們不是互相成就呢。
不過,郝運在片場待了沒幾天,就又要請假了。
他要去約旦參加百事“九星約旦行”的活動。
又是三天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