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很好,慢慢的分開……”寧皓并沒有數(shù)著時間,他覺得這倆人拍的挺好。
很唯美,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很好的投入進(jìn)去了。
就像是他們私下里排練過一樣。
導(dǎo)演心太黑了
“啊,這個鏡頭過了嗎?”安小曦還有點茫然。
她第一次拍溫戲,還以為會ng幾次呢。
“時間還早,想拍的話也可以再拍幾條。”打工皓沒什么意見,婚禮酒店這個場地可以用到晚上,現(xiàn)在才下午三點。
親到嘴唇發(fā)腫都沒有問題。
“已經(jīng)拍好了,接下來可以自由行動,你和王珈可以去逛街,也可以跟我們幾個去錄音棚玩。”郝運平靜的說道。
“我們覺得咱們可以再安排一場溫戲。”寧皓在邊上插嘴。
“還拍……”安小曦摸了摸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幸好她不是那種一紅就紅彤彤的臉,不然這會兒一定沒法看。
以后還是盡量少拍吧。
“劇本里有一個橋段,是大雨里兩個人爭吵,最后誰也沒有讓步,最后分道揚鑣,這也是他們最終沒能在一起的主要原因,但是在他們想象的平行世界,吳恙沒有沖入大雨再不回頭,他回來了,為自己的幼稚向安然道歉表白,這里可以加一段溫戲,會讓觀眾更加難受……”
“你有毒啊。”郝運不知道該怎么吐槽。
這個導(dǎo)演心太黑了,觀眾必然會被虐的死去活來。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更有感覺嗎,越是對比才越能凸顯他們錯過彼此的遺憾。”寧皓以前沒拍過青春片,但是自從接了這個本子,他就進(jìn)行了深入的研究。
他上過北師大藝術(shù)系,北電攝影系,還輔修過心理學(xué)。
要想讓一個人對你刻骨銘心,那你就要狠狠地傷害她。
“行,到時候再說,今天就到這吧,劇組放半天假,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師兄你可別去你的夜巴黎,被抓了的話,我到哪再找一個副導(dǎo)演去。”
郝運去和姜聞打了個招呼,帶著一大群人就去錄音棚了。
姜聞跟組,但是他很少干涉郝運拍攝,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修改自己的劇本。
《太陽照常升起》這部電影被他塞了太多的東西。
他也知道。
但是都無法割舍,而且越加越多,從而變得畸形、臃腫。
郝運判斷他這部電影的票房一定會很慘。
可能都比不上他的《那些年》,但是姜聞如果能改,那他就不是姜聞了。
《爆裂鼓手》的劇本在“華夏打擊樂之父”劉光泗先生的幫助下,經(jīng)過一番修改,完成了初始版本。
姜聞看了之后,很是稱贊劇本的質(zhì)量。
不過,他對于執(zhí)導(dǎo)這部電影興趣缺缺,在過去的幾年,他可以為了錢——主要是為前前女友補涚——去接一些電影角色,賺錢恰飯不寒磣。
可一旦牽扯到電影表達(dá),他就變得極為執(zhí)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