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師!
聽到溫景行的話,戴承乾陷入了回憶中。
二十年前,一位天才少年鑒寶師橫空出世。
短短十年時間,就成為了華夏唯一一位鑒寶宗師。
任何寶貝到了他的手里,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夠斷真假,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紕漏。
可惜,十年前那位張宗師卻是神秘消失了!
經(jīng)溫景行一提醒,戴承乾忽然也覺得蕭硯的行事風格和這位宗師非常像,只需要看一眼寶貝,就能夠斷定真假。
難道蕭硯真與那位張宗師有關系?
“我也不知道蕭硯的來歷,他來歷很神秘。”
戴承乾突然想到了張鴻圖。
張鴻圖可是古家在世俗的代言人,對方對蕭硯如此的尊敬,這已經(jīng)充分說明了蕭硯的身份不凡。
蕭硯沒有向他透露身份,戴承乾也不好問。
“就算他得了張宗師的傳承,也不可能在這么年輕就成為鑒寶大師,更別說是七大類同考了。”
溫良行是行業(yè)老人,他知道七大類同考有多難。
別說今天只有兩個小時就下班了,就算是明天拿一個整天出來,蕭硯也不可能通過七個大類的考核。
他研究了幾十年的古玩,如今也只能夠通過五個大類的考核,成為一名特級鑒寶師,距離鑒寶大師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蕭硯也就二十出頭的年齡,又怎么可能達到這等水平?
再說蕭硯,在監(jiān)考員的安排下,他走進了一間考室。
此時考試里面出現(xiàn)了七位考官,七位考官分別對應古玩的七大類考核。
“年輕人,我作為考官這么多年,甚至沒有見過誰兩大類一起考的,你竟然要七大類一起考。”
為首的藍衣考官開口道:“你可知道,今天只有兩個小時了,你要七大類在兩個小時內(nèi)鑒定完,如果兩個小時通不過考試,你本次就會考試不通過。”
“而且你在三個月內(nèi),是不能夠再次參考的。”
“各位考官大人,你們放心,我來這里不是為了消遣你們,既然我敢七大類同時考,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蕭硯笑著說道:“不需要兩個小時,一個小時我就能通過考核。”
“所以,請各位考官出題吧!”
“哼,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狂了嗎?大家都別和我爭,我先來出題,讓我掂掂這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
一位長得略顯肥胖的中年男人鼻孔里噴出來一道氣。
另外六名考官都沒有說話,但眼神里對蕭硯的質(zhì)疑藏不住。
兩個小時要通過七大考核,總共要鑒定二十一件寶貝,就算是副會長來了,都會夠嗆,何況一個年輕人。
“小子,題你可聽好了。”
金屬器考官趙古唾沫星子橫飛,脖子上的金鏈子隨著動作來回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