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很煩。
他想讓北川秋滾下去。
但他莫名的想起了之前他從口袋里撈出的那把糖果。
北川秋知道他從來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但依然還是把身上所有能吃的東西都放進了他的口袋里。
那些糖早就被他丟掉了。
他伸手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煙盒,打火機的聲音在密閉的環境里聽起來格外清脆,他的牙齒銜住了煙,朝著司機吩咐。
煙霧朦朧了他鋒利的輪廓。
“停車,去給他買。”
過去
面包的夾心是厚厚的奶油和,
因為看不見,北川秋吃得很慢,不想讓奶油沾上自己的臉。
但是北川秋心情好到離譜。
他已經在想小時候的琴酒是什么樣的了,是不是和現在有著一樣的長發,
還是說是個性格柔軟的小孩?
北川秋想不出來,
不過未知才是最讓人期待的。
他吃完了最后一口,
把剛剛塞進了口袋里的紙巾拿出來,仔細的把自己擦干凈,然后乖乖的坐著等。
車緩緩停了下來,
司機下來打開車門。
北川秋的腳踩在了地面上,沒有亂動,而是喊道,“g?你牽我進去嗎?”
琴酒神色冰冷,
司機進不去機場內部,
伏特加他們還沒過來。
司機看了一眼琴酒的臉色,有點不敢說話。
北川秋說話的時候,經常會看向某個方向,但這次他看的方向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