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愿意為了你放棄一直以來精心布下的局,又為什么在最高檢這么多檢察官中偏偏選擇了你?”
“聞序,你就算再傻、再愚鈍,難道就沒有過一時一秒覺得這個人、這張臉很熟悉嗎?”
聞序喉嚨里嘶嘶地喘著氣,握緊他的手指卻無意識地松開了。
“陸霜寒!!——”
“這世間還有幾個叫卿卿的人,嗯?!”
無視瞿清許的呼喊,陸霜寒陡然提高聲線,笑容之下甚至閃過一絲扭曲,“他不是別人,正是你在聯(lián)邦掘地三尺都沒能找到的那個oga!”
聞序顫抖著起伏的xiong膛一下子停住,
不動了。
“什……么……?”
瞿清許無可奈何地雙手攥拳,嗚咽著伏在地上,脫力似的不動彈了。陸霜寒發(fā)泄地吼完那一嗓子,
另一只握緊的手突然伸到瞠目結(jié)舌的聞序面前:
“看看,你找的人自始至終都在這,可是你無能,
把他送到了我手上!一個把他忘得一干二凈的廢物,有什么資格活著礙我的事?”
聞序牙關(guān)不知何時咬緊、磨得咯咯作響,
太陽穴尖嗥地撕痛,
他小半身子還懸空在外頭,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抓著地面邊緣防止陸霜寒一用力將自己推下去,
另一只手卻違背求生本能地松開陸霜寒鉗住他脖頸的手,掙扎著去夠陸霜寒手里的物什:
“那是……他的——?!”
陸霜寒短促地嗤笑,
揚(yáng)手把東西拋開:
“庸人自擾。也罷,
既然告訴了你,我倒也不介意讓你死個明白。”
東西被當(dāng)成一塊破布一樣丟到青年臉上,聞序慌亂抓起來,看清那小玩意為何物時,
嘴巴呆呆地張開,
倏地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