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姚生意做得謹慎,身邊有幾個得力手下,
丁昌縣令翻了許久,也沒有得到她有什么違法犯罪的地方。
最后,在江晦的告知下,才知道林青姚布莊里,存了一些褪色陳舊的老布匹丁昌縣令直接以林青姚欺詐百姓,售賣假貨的名義,將整個布莊給圍了起來。
“來人,將這里包圍起來,本縣令要查抄了這些假貨!”
眼看官差都要將莊子就給毀了,林青姚才姍姍來遲。
有人上了茶,丁昌縣令老神在在地托著茶杯,斜眼睨向林青姚:
“知道本官為什么,要來封你們蕭家的莊子嗎?”
林青姚搖了搖頭:“民婦確實不知大人有何貴干。”
丁昌縣令砰地放下茶杯,冷哼:
“哼,我聽說你對江狀元不滿,在府上罵他是白眼狼,讀書人豈容你詆毀。”
“這個莊子只是先給你一個教訓,若是你再對江狀元不敬,就別怪我命人將你壓入大牢了。”
“哼,只要你進了牢房,本老爺有的是辦法給你安罪名
“只是可憐你兒子小小年紀,沒了爹又沒了娘,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哼,什么幫天下讀書人討公道,
分明就是想要攀吏部尚書府高枝,而她林青姚母子只是投名狀。
還真是,人人都想要她死啊
林青姚心中冷笑,像是害怕了似的一言不發。
丁昌縣令老神在在地開始喝茶,
他不怕林青姚不就范,一個商人想跟青天大老爺作對,簡直就是找死。
果然,林青姚只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便低頭抹淚道:
“對縣令大人實不相瞞,我與江晦確實有些誤會”
說道這里,林青姚吸了吸鼻子,道:
“我知道他江晦成了大少爺,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縣令大人既然都來給他傳話了,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如何,家里也就一些細軟值錢了,民婦愿意將家產都獻給大人和江少爺,只求他能放過我們母子一馬,嗚嗚嗚。”
說完,林青姚便捂臉到痛哭失聲,肩膀劇烈顫抖。
見林青姚還算老實,丁昌縣令摸了把胡子,道:
“你知道就好,不是本官為難你們孤兒寡母,而是你實在做得不對。”
“原本資助了個狀元郎出來,是祖墳上下冒青煙的好事,現在卻被你一棒子給打死了好了,本官話不多說了,明日正午之前,將你們家各種契書都準備好。”
“要不然,就別怪我這個做縣令的,不講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