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某種程度上成為難以描述的助燃劑。
淋下來,在她腰上燒出兩股野火。一股向上燥熱竄涌,一霎燒光她腦內理?智的尾巴,另一股劇烈逼下腰椎。
莫大的空虛與?茫然的無措正?在撕扯她。
所以這時候無論周時潯問什么,她都會答。
多么奸詐卑劣的壞種。
“是中間么?”他做出這種方?式的提問。
江禧壓抑著體內又一輪席卷而?來的痛苦,嘶嘶地吸氣,短促地呼吸,誠實?地回答:“不是…”
“是哪里?”他又問。
是下面。
但?江禧還?在與?荷爾蒙滿溢的本能做抗爭,她還?保留一絲清醒,這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斷續地說?:“想知道,你自己試…”
她shi漉欲滴的聲音猛地戛然而?止。
周時潯真的自己試了。
后?果有些糟糕。
江禧的氣息徹底亂了節奏,沒根似的。
周時潯當然聽得到?,沙啞著聲問,“這樣會讓你感覺更快樂么?”
似乎想推拒,又好像不是,過了好半天,江禧才遲緩地點頭,輕動嘴唇,卻?發現自己甚至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周時潯沒有再逼問,彎起唇,倏地——
“啪”。
女孩的驚叫婉轉而?高亢。
“乖點,我聽到?了。”周時潯眸光頹靡,嘶啞喑磁的笑音落在她耳邊:“聲音克制一下?!?/p>
他總算愿意?在這個時候展露一點紳士風度,耐性極佳地再次這樣稱呼她:“公主。”
那種被?捧起托高的上位優越感又來了。帶有柔情綿密的歡欣,盎然沖刷進她的血液里。江禧感到?心口微窒,卻?不知道這種時候怎么樣才算正?確地表達語序,只會聲音嬌黏地喊他的名字:“周時潯…周時潯我……”
周時潯當然明白她要說?什么,反問:“你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