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商量制鹽的事,只是我們這里距離海邊較遠,你覺得派誰去合適?”豬大海是個開明的阿父,知道女兒的愿望,一有事情都會跟她商量。
果果想了想才道:“讓豹蒼那隊去吧,獅弈就算了,他不合適?!?/p>
“我也是這么想的,制鹽事關重大,獅弈…”
說到這里,豬大海眉頭緊皺:“自從他結侶后,越來越討厭了,有時候我說的話他都不愿意聽?!?/p>
豬大海不知道有個詞語叫自大,也不知道有個成語叫目中無人。
說白了,獅弈作為群獸部落第一勇士,又和巫醫的侄孫女結了侶,越來越膨脹,漸漸的連族長都不放在眼里了。
“阿父你心里有數就好,這些天獅弈一直在云嬌洞外溜達,一看就是不死心。制鹽這事,云嬌是肯定要去教大家的,云嬌不喜歡獅弈,別把他倆放一起。最重要的是,制鹽這事估計要等到云嬌生產以后了,她懷著幼崽很辛苦,不適合長途跋涉?!?/p>
果果一邊吃一邊理智分析。
狐云感覺現在的她好像渾身都在發光,漂亮極了。
心跳開始加速,和果果交配的時候都沒這種感覺。
他這是怎么了?
“我知道了?!必i大海點點頭,隨即嘆息一聲:“你說這獅弈,也是運氣不好,云嬌以前那么喜歡他,他卻…唉…要是再多等一年,現在他就是圣雌的第一獸夫了。”
與圣雌第一獸夫這個位置擦肩而過,換作是他也受不了,更別心高氣傲的獅弈。
果果嗤笑道:“阿父,你可別同情不該同情的雄性,獅弈這種沒良心的雄性,如果成了云嬌的第一獸夫,那也是云嬌倒霉。曰鳥賤人心,云嬌能提前看清他的的面目,那是云嬌幸運。”
豬大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納悶道:“曰鳥賤人心?這話什么意思?”
“呃…”果果噎了一下,不確定道:“好像是鳥飛到太陽上去,與獸神肩并肩,就能像獸神一樣看清賤人的心是黑的還是白的?!?/p>
豬大海狐疑臉:“賤人心又是什么?”
“就是獅弈這種雄性的心啦,沒良心的意思,云嬌教我的?!?/p>
“…”云嬌懂得真多,不愧是圣雌。
這一刻豬大海慶幸自己是個公平公正的族長,不然群獸部落根本留不住云嬌。
…
翌日,云嬌是被一陣肉香饞醒的。
昨晚吐得那么兇,睡得又很早,根本來不及吃東西。
雷霄見她醒了,立刻伺候她吃飯穿衣,就像是對待小孩那樣。
哪怕云嬌說了不用,他也不聽。
云嬌沒辦法,只能任由他了。
趁著雷霄收拾的時候,云嬌用手扒拉著自己的頭發,小聲嘀咕著:“有梳子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