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云嬌氣笑了:“剛剛雷只劈了貓玖也沒劈你啊,怎么你說話跟他一樣雷人呢?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只有一個人,又不會分身,傷患太多肯定得從傷勢最重的開始救啊!”
“至于你,你的崽子掉了,耽誤一會兒又不會沒命,我干嘛要先救你?憑你臉大?憑你長得丑?”
當初她都說了,不要去舊址山脈,這些獸人聽了嗎?
其他獸人是因為沒地方住,四舍五入也算情有可原吧,但阿花呢?
明明知道自己懷孕了,還跑去那么危險的地方跟貓玖打野戰,還特么是在她放出警告過后。
哦,現在出了事,又來怪她,純純有毒啊!
阿花哭喊道:“可我是雌性!”
云嬌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她,很認真道:“不好意思,在我這里,不管雄性還是雌性,全都一視同仁。”
和生命比起來,還分什么雌性雄性?
醫者是救命的,不是只為雄性或雌性服務的。
重傷患者耽誤一會兒就會沒命,云嬌不覺得自己有錯。
如果重傷的是一個雌性,她也會率先就她。
阿花不理解,見云嬌這么冷酷無情,氣得渾身發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雌奴,你真惡毒。”
“…”神經病,她哪有看不起雌奴?
云嬌懶得搭理她了,甩出就經典渣言:“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嗚嗚嗚…”阿花哭得泣不成聲,徹底恨上了云嬌。
她的崽子,可是她的長期飯票。
貓玖說了,要是她能生出阿女,以后就一直養著她。
可現在這一切都被云嬌給毀了。
貓耳無奈的搖搖頭,見她可憐,還是先幫她取出死胎。
果果卻陰冷的盯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朵察覺到了果果的眼神,嚇得一個激靈,壓低聲音道:“你這么盯著她做什么?眼神好恐怖。”
果果微微搖頭,同樣壓低聲音道:“這個雌性恨上云嬌了,不能留!”
不能留?
不是,姐們兒,你說的不能留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花朵一臉驚悚:“你想干嘛?她好歹是個雌性!”
“不管她是誰,鷹族擄走云嬌的事我再也不想看到了,云嬌心軟,我可不軟,這樣的潛在危險就應該盡早掐滅!你別管,我去找雷霄!”果果說完就走了。
花朵想叫住她,可是看了看忙得滿頭大汗的云嬌,以及滿臉恨意盯著她的阿花,還是默默閉嘴了,悲天憫人的嘆息一聲,默默轉過身去。
她啥也沒看到,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