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為了尾藍的事兒。
不過站在雷霄的立場想想,也難怪他會不安。
畢竟尾藍和雷霄確實長得挺像的。
云嬌想了想,還是把前世的事兒告訴了他,這才又道:“我本來也以為是個夢,可那個夢太過真實,后來獸神大人也證實了,那確實是我前世的記憶。”
“所以…雷霄,前世我欠尾藍一條命,他又是你前世的親阿弟,你對他還是多點容忍和耐心吧,他前世死得太慘了,身上被墮落獸咬得都沒一塊好地兒,好不容易轉世了,又淪為雄奴,遭了那么多罪。”
“…”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不過話又說回來,親阿弟咋了?
親兒子他都可以虐,區區阿弟算個屁。
雷霄眼底幽色褪去,心情也似乎好了些:“你讓他做第五獸夫,就是同情他?”
云嬌點點頭,這個時候不管是不是同情都不重要,雷霄只要問了那就必須是。
云嬌都覺得自己越來越渣了,哪天回到現代,妥妥的女海王+端水大師。
“當然啦,我最愛的只有你。”云嬌的手指戳著他的胸口,臉色微微發紅。
多日不見,怎么感覺老公又結實了許多?
這胸肌,硬邦邦的,勾得她心癢癢!
雷霄喉結上下滑動,握住她作亂的小手,眼眸逐漸幽深:“剛剛打斷了你的好事,要不要我補償你?”
云嬌老臉更紅了:“是我補償你吧,離開這么多天,你一定憋得很難受。”
“不…今天我伺候你…”雷霄緩緩湊近,含住了她的耳垂。
…
日落月升又日落。
營地獸人們已經收拾完畢,整裝待發了。
可雷霄和云嬌還沒回來。
豬大海找到木白時,他正戳著尾藍的腦袋怒其不爭道:“云嬌都在你懷里了,還能被雷霄搶走,你說你有什么用?”
昨天尾藍急匆匆跑回來,說云嬌被抓了。
族人們二話不說,立刻操家伙準備去救人。
他問尾藍,誰抓走云嬌后,尾藍說:“我也不知道,抓走云嬌的獸人味道很奇怪,像蛇又不像是蛇。”
得!
族人一聽這話,又紛紛扔下家伙,該干嘛干嘛去了。
銀飚:“傻比,那是正版來了,你這個盜版該下線了。”
那個時候尾藍才知道,搶走云嬌的就是傳說中的雷霄。
可恨的蛇獸人,竟然從他手里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