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地址后,季宴禮馬上讓高峰開車送他去舒家。到的時候快十一點了,他敲門,王阿姨心想哪個王八羔子大半夜的擾人清夢,嘴里罵罵咧咧的來開門。
見到一位長身玉立面容俊朗的男子,微微愣神:“請問你是誰?”
季宴禮頓了頓說道:“我是舒星若的老公。”好像在外面承認她的身份也不是很難。
王阿姨原本欣賞的眼神變得冷淡,奚落道:“吆,稀客啊,結婚六年了才知道上門。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來了呢。”
季宴禮忍著氣,再次問道:“舒星若呢?”
王阿姨沒好氣的說:“若若睡了。”
季宴禮自顧自的走進去:“我進去看看。”
來到舒星若房間,她半靠在床上看書,淡黃的燈光下整個人溫柔又沉靜。
季宴禮忽然有點想親她。
舒星若抬頭看見他,眼神變冷:“你來干什么?”
季宴禮低聲問:“你生日為什么都不告訴我?”
舒星若嘲諷的笑:“你媽告訴你了你也不來,現在跑來質問我。季宴禮,你確定自己的腦子沒問題嗎?”
他俯身攬住她的纖腰,在她耳邊挑逗的說:“我們是夫妻,我想你親口告訴我。”
舒星若打了個冷戰,猛地推開他:“別來這一套,我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你要發浪找何欣去。”
她整個人呈防御姿勢,準備用下午舒延兆教的方法對付他。
提起何欣,季宴禮一臉不悅,“舒星若,你非要這么掃興嗎?”
“對,我就是掃興,別來沾我。”
季宴禮無賴的說道:“你非要大晚上的吵架把一家人吵醒嗎?是的話,我不介意。”
舒星若按下心頭的氣,“你到底想干嘛?”
“我今晚想睡這。”
舒星若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不行,家里沒有多余的房間了。”
“我睡你房間就行,你放心,你身體沒好,我不碰你。”
舒星若在心里罵了一百遍媽賣批。
季宴禮沒有帶睡衣,舒星若在柜子深處找出一套男士睡衣遞給他,這是以前為他準備的。以前舒星若求過他,讓他陪自己回娘家。他拒絕過很多次,她就再也沒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