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了巨額損失的約翰鹿等農機企業,他們的背后站著的是驢黨大佬喬納森,喬納森已經聯合多名議員,正式在國會發起了對胡安的彈劾動議,事情都鬧到了卡特總統那里。”
黃部長的聲音變得低沉:
“為了保住職位,這個胡安在公開場合發表了數次極為強硬的講話,她沒有提鷹醬企業,也沒有提我們國家,而是反復將失敗的矛頭,指向一個名字,余宏。”
辦公室里的氣氛瞬間變了,凝重無比。
“你是說她把所有的仇恨都記在了余宏個人身上?”石總長那銳利的目光陡然一凝。
黃部長一字一句道:“毫不夸張地說,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各位想一想,她是堂堂鷹醬商務部長,世界的權力中樞人物,按照對等原則,她要是來訪問,接待她的規格是內相您這一級。”
“可現在,她卻被我們351廠一個級別對等上僅僅是正師職的高級工程師,搞得身敗名裂,差點就得打包回家,這份屈辱和仇恨,能小得了嗎?她恐怕做夢都想著把余宏給生吞活剝了!”
楊部長的拳頭不自覺捏緊了。
這其中的邏輯并不復雜。
胡安若是被兔子打敗,雖然可恨,但還可以歸結于被一個國家打敗。
但被一個具體的人,一個在他們看來還不到省部級的工程師,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徹底碾壓,這就是胡安的奇恥大辱!
黃部長做了最后的總結:
“我們之前對余顧問的安保措施,主要是防備軍情部門的滲透和刺殺。”
“但現在,一個氣急敗壞的商務部長,很可能會動用一些我們意想不到,更隱蔽的資源,去對付余顧問。”
“所以,我建議,對余顧問的安保等級,必須再次提升!”
內相沉默地聽完,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