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蠅頭小利,可能就是點錢,或者是能去國外留學的機會。可錢,她真的沒少給;至于去國外留學,她也贊成,而且還會幫忙寫推薦信。
如果偷她的學術研究成果,那謝清雅就不客氣了。
秦明見謝教授重視起來,笑了笑:“謝阿姨,我們這邊也會繼續調查的。”
“我相信你的能力。”謝教授稱贊道,“平時工作有一定的危險性,多保重。”
“我會的。”秦明回答,“您這邊有任何情況,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就在謝教授和秦明聊天的時候,劉美香和劉美蘭也在聊著天:“美蘭姐,我現在已經跟那些同學疏遠了。本來關系就沒那么好,離得近了,反而有很多麻煩。就算她們沒什么壞心,但總讓我幫忙,也挺煩的。我哪幫得上忙?還不是想讓我去麻煩秦明?”
“秦明工作都那么忙了,查的都是人命案子案子,我怎么會拿那些亂七八糟的小事打擾他?再說了,我以前也不欠她們的。平時沒什么往來,有事了才找我幫忙,這就是典型的言淺交深,是大忌諱。”
劉美蘭笑了笑:“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大學同學,有時候確實還不如高中同學呢!”
劉美香回答:“美蘭姐,你說對了。高中同學至少大多是一個市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關系更實在些。大學同學,畢業之后很快就各奔東西了。不過我們班也有不愿意服從分配,想留在深城的人。”
“反倒就是這些人,得知我是當地的,對我特別熱情。有個同學提的要求,讓我覺得特別無語。居然說畢業之后在外面租房子不安全,想住到我家來。關鍵是我跟她根本不熟,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說這種話。”
劉美蘭目瞪口呆:“這……我還以為最多是拜托你幫忙租房子,住到家里來,這就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劉美香哭笑不得,“從上大學開始,我就一直在打工,而且平時穿著也很普通,她們很多人都以為我家里很窮,不愿意搭理我。尤其是有一次被同學騙去酒吧,差點出事。即便后來我拼命自救,還打電話給秦明,順便救了另外兩名同學,相處時間少,關系也一般般。”
“以前我經常懷疑是自己社交能力差,秦明就一直勸我、開導我,說這并不是我的問題。思來想去,等我大學畢業之后,準備換個電話號碼,和她們徹底斷了聯系,沒什么必要再往來了。”
劉美蘭抿嘴輕笑:“誰說你社交能力差了?我覺得挺好的!你只是性子單純了點。對了,劉向北最近有什么動靜嗎?”
一提到劉向北,劉美香瞬間來了精神:“劉向北可逍遙了。他老婆是獨生女,岳父岳母都是高知,對他幫助挺大的。現在他的奶茶店已經加盟了十四家,觀賞魚生意也做得非常好,每年收入不少。”
“他老婆快要生了,還發了不少照片給我。有時候他會問我一些關于大伯一家的事情,我也沒瞞著。畢竟大伯家的事情,如果劉向北的律師不處理,就可能會來麻煩我們家。”
“什么事情都要通過律師嗎?”劉美蘭有些詫異。
劉美香點頭:“是的,他從我這里打聽情況,可能是為了防止律師偷懶或者撒謊。這邊一發現問題,劉向北就讓律師去處理。畢竟律師費每年都給,不辦事的話,憑什么給他錢?”
“那個律師還年輕,可能正需要積累經驗、多賺錢,所以對劉向北的要求,都能辦得不錯。我大伯和大伯母因為大兒子劉向南坐牢,把城里的房子全都賣掉了,現在躲在三連島上,不敢得罪小兒子,還指望小兒子每個月給他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