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了?”
林老爺子冷聲問了一句。
“這您得問問三哥。”厲時雁拉開林老爺子左邊空著的椅子。
椅子腳和地面摩擦出一陣難聽的聲。
在場女眷都皺了皺眉。
厲時雁坐下,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林叔誠身上:“三哥?”
林老爺子的目光也落在林叔誠身上。
林叔誠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站起身抬了杯酒,笑著解釋:“陪五弟小打小鬧罷了,不值一提。”
厲時雁挑眉,掃視一周,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一旁的段曉靜身上:“這是新二嫂?二哥怎么也不介紹一下?是怕步了先二嫂的后塵?”
林仲午像是毫不驚訝于厲時雁的話,站起身端起手邊的酒杯,朝著他一舉:“倒是忘記給五弟介紹了。”
厲時雁坐著沒動,語氣譏誚:“哪里,倒是我該恭喜二哥,短短三天,另結(jié)新歡,艷福不淺。”
段曉靜面色白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厲時雁會絲毫不給她面子直接撕破遮羞布。
林老爺子厲喝:“放肆!”
厲時雁聳了聳肩,懶散地靠著椅背,并不在意。
二房三房兩個人還站著,他一個面子都沒給。
顯然眾人都習(xí)慣了。
寧魚仔仔細細瞧著,滿桌上,似乎只有厲時雁敢當(dāng)眾點破段曉靜和林仲午。
其他人瞧著眼觀鼻觀心,實則心懷鬼胎。
一場家宴吃得寧魚心頭壓抑至極,一直蔓延到離開林家之時。
是夜。
林家書房。
寧魚剛洗完澡被叫了過來,她走進來時,寧母正坐在沙發(fā)上,神色不明。
“母親。”寧魚走到她的一旁坐下,神色淡漠。
“讓你辦的事情,辦得怎么樣?”寧母抬頭看向她,目光銳利起來。
“出了一些突發(fā)情況,沒能成功。”寧魚如實回答。
“我不管什么突發(fā)情況,你和林皓宇一天沒訂婚,一天沒拿結(jié)婚證,我就放不下這個心。”寧母語氣責(zé)怪:“林皓宇明明一心一意對你,你居然都成功不了,你到底是做不到還是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