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頓了兩秒,頂著眾人各異的目光,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她慶幸這個包廂里只有程修明知道她的身份,要不然天都要塌。
她是真不想跟著厲時雁拋頭露面,露得越多,風險越高。
特別是珠玉上三層,她跟著厲時雁一起來,跟官宣他倆有貓膩有什么區別?
周運鳴幾個公子哥對視一眼,都帶著曖昧的興味。
厲五爺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口味刁,眼光毒。
倒不是說他不要玩,只是至今沒遇見一個完全對人胃口的,所以不近女色。
主要是真看不上一般的貨色。
平日走得最近的,反而是程修明這個兄弟,他們也不是沒背后悄悄和程修明好奇過。
人程修明自始至終就一句話,誰吃慣了好的,也受不了差的,就是人厲五爺瞧不上。
這回可算是看見個女人,還是人厲五爺親自帶過來,他們難免好奇地打量了兩眼。
長相是清冷單純那掛的,光看著就知道是朵高嶺之花,可那身段…嘖,光看著就帶勁。
可以說是極致反差。
這種看起來越清冷越不可染指的高嶺之花,往往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叫人好奇人后的反差。
寧魚要不是厲時雁帶來的人,他們還真有點想法。
程修明轉了轉手里的紙牌:“不會玩牌好啊,正好讓五爺出出血。”
周運鳴幾人都在起哄地笑。
寧魚深呼吸一口氣,走到厲時雁身邊,正打算自己拿把椅子過來。
總不能把厲時雁趕了讓她坐吧?
這椅子還沒拖動,就被一旁的周運鳴攔?。骸霸圻@兒的規矩,可不能這樣。”
哪樣?
寧魚頓住,看了看手上的椅子,又看了看厲時雁旁邊空空蕩蕩的地方,總不能讓她干站著打吧?
沒空座位了???
程修明將寧魚的神色和厲時雁的反應盡收眼底,含著笑好人做到底:“喏,五爺的腿上不還空著?”
寧魚:………
幾個女伴看見寧魚有些遲疑的模樣都笑了出來,周運鳴幾人更是拿這事兒打趣各異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