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腦子瘋狂運轉(zhuǎn),沒有立馬回答。
厲時雁盯著她的眼神越來越沉,沉到一片漆黑,“說話,寧魚。”
她攥了攥手邊的坐墊,看著他鎮(zhèn)定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問?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逃避,又逃避。”
厲時雁被她那試圖蒙混過關(guān)的神色氣笑了:“你以為還能瞞我多久?”
寧魚強行鎮(zhèn)定下來。
言言她都沒見過幾面,厲時雁沒可能會知道。
不管怎么樣,她死不承認就好了。
“沒有瞞你,你先松開。”
寧魚掙了掙,想把手腕從他手里掙脫出來,卻抵不過他的力氣:“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程修明都看見了!你還想逃避?你就算不想要,是不是也應該和我說一聲?說不定我想要呢?”
厲時雁死死地盯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不一樣的神色。
他握得緊,他手指上的戒指硌得她手腕生疼。
就是那疼痛,不斷地提醒著她。
他想要??
他想以什么身份要言言?要她?
要她當情人當小三,讓言言當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嗎??
他怎么報復她,怎么恨她都行,可言言已經(jīng)看不見了,他只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憑什么要被人罵得抬不起頭來?
寧魚擰了眉頭,看著他帶了幾分怒氣:“程修明看見了?他看見什么了?五爺想問的事情,應該好好問,而不是在這兒沒頭沒腦地逼問我。”
厲時雁看著她,沉默了片刻,“跟我去做產(chǎn)檢。”
寧魚差點被他氣笑了:“五爺不會是以為我懷孕了吧?”
“產(chǎn)檢。”
他沒說別的,只是重復:“我已經(jīng)給你掛了號。”
寧魚好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厲時雁二話不說,單手給她公主抱了出來,關(guān)了車門。
進了電梯,直接去了婦產(chǎn)科。
寧魚怎么掙扎也不管用,索性任由他去了。
只要不是查出言言,隨便他怎么弄。
程修明一早就等在婦產(chǎn)科面前,看著厲時雁強行抱著人來,也不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