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按在了包廂的門后。
頭又疼了。
寧魚無奈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寧家那公司不就是五爺整垮的,難道五爺能為了我一個前任放過寧家公司不成?”
“為什么不可以?”他反問。
寧魚看著他,“為什么可以?要是輕易就讓五爺改變主意,那…五爺整垮寧家公司的意義在哪里呢?”
她才不關心寧家公司有沒有事兒,說她涼薄也好說她絕情也好。
寧魚回寧家的時候,已經十八歲,已經擁有過格外炙熱又滾燙的感情,也失去過,她對寧家沒期待。
顯然,寧家也沒辜負她。
頂多也就算是生恩相抵,養恩從來就不在寧家。
所以寧父寧母再怎么對她,她也沒什么失望的感覺,對寧家公司更沒什么在乎,反正跟她沒有利益關系。
反而,她還得借寧家公司倒閉這件事情,和寧父做利益交換。
她巴不得寧家公司倒閉,但又不能讓它那么快的倒閉,至少先讓她換回言言。
“意義是…好問題。”厲時雁送開她,隨意在沙發上坐下,長腿隨意交疊,抬眼看著她:
“我下手的時候,倒是沒想過這些。”
這話他說得倒是輕松,如今以他的地位,別說是一個,就算是十個寧家公司加在一起,也只是他動動嘴的事兒。
寧魚:……行,他是祖宗。
她揉了揉眉心,看向他:“大白天的,五爺不坐診嗎?”
“本來是要坐診的,但是有人求我來,恰巧我今天心情還不錯。”
他大掌放在腿上,指尖輕敲著。
聽著他的話,寧魚愣了瞬間。
上次自從在醫院分開之后,她都忙著寧家公司和學校兩頭跑,都沒有在他眼前晃,更沒有和他聯系。
自然不可能是她求的。
整個京圈,能在他面前說上話的,也就是那么些人,除了林家,也就是一些相熟的公子哥們。
加上今天這么巧,是她和林皓宇約定的包廂和時間,又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