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河表面勉為其難的拱手應下。
自己剛筑基不久。
手里連件像樣的法器都沒有。
全靠撿破爛換氣運值。
真遇上危險怕是有點懸。
杜山河偷瞄了一眼平子劍周身那些尚未完全收起的飛劍。
喉結動了動。
剛才那幾十道盾光和飛劍。
隨便哪一件都比自己賣破爛換來的氣運值多得多。
若是能討到一兩件保命,秘境之行也能安穩些。
“師尊,”
杜山河搓了搓手,臉上堆起壞笑。
“那秘境既是劍癡前輩隕落之地,想必危機重重。”
“弟子修為尚淺,手里也沒件趁手的法寶,不知師尊能否……”
話沒說完。
平子劍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眼睛一瞪大。
“你要法寶?”
他捋著白胡須的手猛地一頓。
“嗯這個,這個為師也很窮啊。”
窮?
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要不是杜山河剛才親眼看見,還真信了。
杜山河心里嘀咕。
剛才你老人家亮出來的幾十道盾光和飛劍。
隨便抽一件出來都夠我用了,這會兒倒哭起窮來。
“可是師尊。”
杜山河不死心,繼續軟磨硬泡。
“弟子這一去,若是折在秘境里,豈不是辜負了您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