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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深似乎還沒從那句話中醒過味來。
拉著我的手就要走。
可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轉過頭,黝黑的眼里寫滿不耐。
“我知道這次任性了,以后不會了。”
我笑笑,甩開他的手。
淡漠開口:
“你以后怎么樣,和我沒關系了。”
他指節(jié)捏得咯吱作響。
最后還是敗下陣來。
“行,大不了以后我不和你aa制了,也官宣你的身份,還不行嗎?”
沒想到燕綏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他將一張黑卡塞進我手里。
“姐姐,你的卡掉了,我可沒那么貴,轉會費比他便宜多了。”
“也不會搞什么雙標aa制。”
“簽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傅硯深一巴掌打掉他的手。
終于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但仍向我求證。
“顏汐,他說的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助理終于看不下去,將他往外推。
“怎么?現(xiàn)在又舍不得老板了?”
“她為了培養(yǎng)你,花了多少心血心力,你知道嗎?還為了你”
我打斷他要說的話。
要回了之前給傅硯深的副卡后,直接讓人關了門。
過去種種,翻舊賬實在沒意思。
既然他認為誰都可以替代我,那我也只能祝他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