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謀士回過神來后,一個個看向衛淵,眼神中帶著滿滿的崇拜。
唯獨張太岳就像一個被拋棄的怨婦,雙眼滿是恨意地看向衛淵。
“衛淵啊衛淵,你有這等文采,你當年向老夫悄悄透露出一點點越好啊,為什么要當眾做出一片兩片三四片那種破詩,要么就是捅咕蛤蟆……把一個文圣開除學籍,我張太岳注定千古罵名啊!”
衛淵輕笑著搖頭道:“不,不,當時是因為我已經初露鋒芒,老師怕我遇害,所以才故意將我開除,其實這是一種保護!如果沒有老師的啟蒙,我衛淵又怎能做出這一詞三賦?”
“是啊老師,你培養出文圣衛淵,鬼才公孫瑾,以及我等八十四賢,還有一個毒士糜天禾,你注定是千古法和布局,自然狀態下的創作,直抒胸臆,充滿了真實感和生命力!”
哪怕是不認字的百姓,雖然看不懂寫啥,但卻能通過《祭衛門忠烈文稿》的字里行間,都可以感受到作者的悲憤情緒。
養心殿內,聽著小太監的匯報,南昭帝不覺得如何,朱思勃猛地站起身。
“我知道這家伙為什么要抬棺前來了,我…我竟替衛淵做了嫁衣!”
“好一出,抬棺上城樓,血書祭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