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蘇喜原本想當什么事情都不曾發生。
可有些人卻偏偏非要找上門來送死。
剛一打開門就瞧見了那張極度讓自己感覺到無比不適的男人嘴里。
“阿喜,一起來就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我特意…去街上買了些早餐給你和小序,就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
他雙手上拿著的皆是早膳。
包子,餅,混沌,粥,應有盡有。
而他那眼眸之中的討好,也甚是讓人覺得厭惡。
沈槐序剛洗完手,又瞧見了站在院中的他們二人。
“怎么不坐下吃?”
沈綏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又一臉猶如慈父般將沈槐序抱進了懷中。
還試圖舉高高,用手丈量了一下沈槐序的體重。
“還是阿喜會照顧小孩,瞧瞧,小序又重了不少。”
一個是至少能吃得飽穿的暖。
一個是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這自然區別比較大。
蘇喜繞過了他們二人,根本不屑于去看他們二人裝出的那副父子情深。
桌子上的早膳也看起來極為油膩。
讓蘇喜反而有幾分反胃。
“你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事直說。”
沈綏走了過來,目光落在蘇喜的身上,雙手搭在她肩膀上。
“阿喜,我們好歹曾經夫妻一場,你何必把話說的如此難聽,更何況…我這不已經知道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在哪…你和楊氏茍且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你的妻。”
雖然蘇喜不在乎這段感情。
甚至更有幾分慶幸他的出軌,成全了這段婚姻的結束。
但是他這執迷不悟的糾纏,也讓蘇喜覺得十分難過。
“我離開村莊,來了這京城,雖然日子確實不比在村莊里時的好過,但至少我不必再讓人背地里說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