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淵掏出黑色的手串套在我的手腕上,這手串很神奇,迅速在我的傷口處處纏成止血咒印后消失不見,只見掌心騰起淡金色柔光,我血肉模糊的傷口只一會兒就痊愈了。
“這匕首怎么回事?”我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葉凌淵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用一種困惑的眼神探究地盯著我。
他的眼神太過于犀利,我被他看得不自然了,心里跟發(fā)毛一樣道:“你、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青冥匕有蟄伏的鎮(zhèn)魔和除邪之力,因是上古神器所以頗有靈性,它從不誤傷人類。”葉凌淵冷幽幽地道。
我蹙眉,云里霧里的不知所以。
“沒聽懂?!?/p>
“你難道不該思考一下,你作為一名除邪人為何不能碰除邪用的青冥匕?”他瞇了瞇冷厲的眸子道。
嗯……?
他說的每個字我都聽得懂,但是合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
我如果知道為什么我還會問他嗎?
他見我還是用一種茫然的眼神盯著他,原本探究的眼神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變得無語又無奈。
“罷了,看你智商不高的樣子想來也是不會有答案了?!?/p>
他眼尾微挑的弧度像是雕刻的寒玉,對我充滿了嫌棄。
我翻了個白眼,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不和他計較,目光觸及到他剛剛撿起的那塊已經(jīng)破碎的手表才想起來問道:“你怎么在這兒?又是孫姨請你來的?”
他答非所問,冷冷道:“手表是給你戴著辟邪的,不是放在口袋里讓你摔成廢品的?!?/p>
額!
他是追著這塊手表來的?那這手表該不會有定位器吧?
“老公你醒醒啊~”
沈女士哭泣的聲音從山坡上方傳來,我這才想起現(xiàn)場還有第三個人、不對,是四個人。
糟糕!
我把那只小妖狐給忘記了,這種從妖體里出生的狐貍一出生就屬于妖類,稍微吸收人類精氣就可以輕易幻化人形。
如果不在它出生的時候第一時間殺了它,讓它流落人間后患無窮。
顧不上手表不手表的,我快步爬上了陡峭的山坡,結果和我擔憂的一樣,那只小狐妖已經(jīng)不知去向。
沈女士老公已經(jīng)奄奄一息,沈女士正痛哭鼻涕地抱著他使勁地搖晃。
她這么晃、她老公不死都不好意思了吧?
“林小姐,你快來幫我救救我老公?!?/p>
看到我從山坡下爬上來,她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向我求救。我這兩天被她害得差點幾次見閻王,說實話我對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