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還沒說什么,他上來就這么維護曲優。
原本她還想跟傅斯年聊一聊這個事,現在看來也沒什么聊的必要。
兩人逛了會兒美術院,展出的是一些美術院校學生的畢業作品。
有拿紙做出來的裙子,也有用塑料堆出來的城堡。看似像針織出來的作品其實是一筆一筆畫出來的。
明毓看得入神,傅斯年在后面閑庭信步地跟著她。
她看什么,他就看什么。
明毓看手法和創意,他看價值和觀賞的人數。
有人認出了他倆,主動上前。
“請問,您是傅太太嗎?”
明毓剛想接話,傅斯年擋在了她面前,警惕地看著對方。
“有事?”
“不不不,我只想跟傅太太交個朋友,我也是美術圈的!”
男人看上去沒什么惡意,而且態度很真誠。
“沒那個必要,她現在又不畫畫了。”
傅斯年沒等明毓開口就將她推走了。
“你干什么?人家是我的同行。”
傅斯年沒什么好氣,“你爸媽沒教你在外少跟陌生人說話?”
明毓簡直無語,“我又不是小孩了。”
“你比小孩還缺心眼。”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看夠了吧?回家。”
明毓不想那么早回去,但又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
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他離開美術館。
回去的時候,太陽還沒落山。
門口放著一兜子生鮮蔬菜,明毓覺得自己在傅斯年眼里的作用也僅限于此了。
做做飯,打掃打掃家務,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他看得到每個人的價值,唯獨看不到她的。
幾天后,董晴曦和明卓還是沒有回來。
有人慕名聯系明毓,“請問傅太太是開了一個美術教室嗎?我可以讓我家孩子去上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