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月抬頭看了眼眼前的高墻黑瓦,轉頭看向東棠的眼神有些為難。
“就是咱們怎么進去,怕是要費些…”
話音剛落,東棠腳下幾個點地,就飛身進了院子,從里頭打開了角門。
“我剛才看了,這里沒人,秦小姐小心。”
秦招月閃一邊進門,一邊看著東棠的眼神滿是驚異。
忍不住小聲感嘆,“你身手真好!”
東棠一愣,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一邊迎著秦招月進門,一邊低聲道。
“我進來的時候環視了一圈,安靜的有些奇怪,那么熱鬧的前門,后院這種地方,怎么連個跑腿的動靜都沒有,不做生意了嗎?”
秦招月撫摸著腰側香囊,循著感覺在四方感受著,淡淡應道。
“那自然是因為搭上了更大的買賣!”
東棠還未反應過來她的意思,就見秦招月忽然從一旁撿了一根粗棍子掂了掂,抬手朝著一個角落走去。
這一下東棠也來不及問,連忙也跟著撿了一根棍子,跟上了秦招月的腳步。
一路走到走廊盡頭,正瞧見一間木門緊閉,里頭隱隱傳來嘈雜的人聲。
“大哥,這一票干成了,咱們真能徹底退隱了!”
“先別得意,東洋人不是好相與的,先等他們把錢結了再說!”
“嘖!這皇帝的女人是不一樣啊!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人,要不是怕跌了價,我真想自己給藏起來!”
緊閉的木門之后,五個身材魁梧,一看便身手不凡的男人正圍坐在一處,看著不遠處躺在地上,已然失去神智的慕容南音。
“敢碰我剁了你的手!”
為首的男人剃了光頭,兇神惡煞,“廢了多少功夫才到手的金疙瘩,要不是東洋那邊派來死士,纏住了那幫侍衛,還能指望在鎮國公小世子的眼皮子底下偷人?!”
一旁的刀疤臉切了一聲,“大哥你也太給那小世子長臉了!你看今天還不是被咱們兄弟們設的局,耍得團團轉?”
“就是!咱們這一招偷天換日,誰能想到給人藏酒樓里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獨眼抿了一口酒,也跟著刀疤臉大聲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