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候,齊一和秦本允才明白過來,這五旬婦人不但是綠茵的親娘,還是這灰衣老嫗的師妹。
如此說來,她和灰衣聾啞老婦當(dāng)年都是守洞人,只是不知為何后來她又嫁了一個苗疆人,如今回來恩將仇報(bào),將師姐給抓住了。
“夫人,休得和這老婦浪費(fèi)口舌,不要忘了咱們前來是做什么的!”那干瘦漢子冷冷的望了齊一和秦本允一眼說道。
“不錯,我差點(diǎn)把正事給忘了!”五旬婦人說完后,笑著走上前去。
她仔細(xì)望了望齊一和秦本允一眼,然后盯著秦本允身上那法袋說道:“交出來吧!姑奶奶心軟,留你二人一個全尸得了!”
齊一冷笑一聲,忍不住想大笑。秦本允一愣,望著那婦人說道:“什么交出來?”
那五旬婦人瞪了秦本允一眼說道:“休得和你姑奶奶我揣著明白裝糊涂!快些把那石刻拓本交出來!”
一聽這話秦本允一驚,不由得將那法袋給緊緊握住,冷冷的望著那婦人沒有說話。
“小兔崽子,耳朵聾了是不是?”柳春厲聲罵道。
這時(shí)候齊一狠狠的瞪了那婦人一眼,厲聲喝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咱們憑啥要交給你這個惡婆娘?”
一聽這話那柳春勃然大怒,二話不說,猛的就是一掌朝齊一擊去。
齊一冷笑一聲,抬手一掌相迎。
“砰”的一聲過后,二人被對方的真力震得各自退了一步之遙。
這時(shí)候那柳春望了望自己發(fā)麻的胳膊,和那干瘦漢子皆是吃驚不小,緊緊的盯著齊一。
“娘,這小zazhong有些本事,你們可不能大意了!”眼看著五旬婦人吃了虧,綠茵在一旁大聲說道。
這時(shí)柳春又冷笑著走上前來,說道:“沒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閭山的紅頭道而已!還能有多大的本事?”
綠茵說道:“娘,我先前可是吃了這小zazhong不少苦頭!”
“那娘替你找回來!”柳春說完后,眼珠子一瞪,突然飛身躍起,朝著齊一一掌接著一掌擊去。
她那掌氣看著軟綿無力,哪知擊空后炸響在地上,竟然炸出一個不小的坑來。
“陰五雷!”齊一眉頭一皺說道。
原來這道家的五雷正法,又分為陽五雷和陰五雷。陰五雷修煉比較邪門,修煉時(shí)間長,出手陰毒狠絕,以前在閭山多為女子修煉,但后來逐漸被正道弟子摒棄,男女都只修陽五雷去了。
齊一躲避了七八下并未還手,那婦人不知好歹,以為齊一膽怯,于是一掌接著一掌擊去,欲除之而后快。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原本看在你是半個閭山弟子又是個婦人,且一把年紀(jì),好心相讓!你竟然不識好歹,那可別怪我手上不留情了!”
說完后他沉喝一聲,緩緩抬起右手來運(yùn)集九成真力,對著那五旬婦人柳春就是一掌擊去。
那柳春連忙抬手相迎,一聲悶響,只見這五旬婦人直接被震飛出去,而齊一僅僅是搖晃了一下身子。
“夫人!”對面的干瘦漢子連忙飛身躍起,一把將柳春給接住,雙雙落在地上。
見到齊一震退前來挑釁的五旬婦人,這時(shí)秦本允松了一口氣,對著齊一笑了笑。
綠茵連忙上前,攙扶著那婦人說道:“娘,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