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呂山和橫山的兩位宗主都展示出了閭仙九臻的第七臻大神通境界,這時候臺下眾人又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就在這時,人群中緩緩走出一位年過六旬的錦衣老者。他身著一襲華麗的錦衣,步伐穩(wěn)健,面容和藹,但眼神卻透著威嚴和精明。
這位老者走到萬長珍面前的法臺之下,對著他拱手一禮,然后開口說道:“敢問萬祭酒,這兩位宗主都施展出了如此厲害的大神技,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只是,咱們這些人實在難以分辨出誰高誰下,還望萬祭酒能為我們解答,這次比試究竟是誰輸誰贏了?”
他的話音剛落,臺下的眾人也紛紛附和起來,一時間,嘈雜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法場之上。
此刻眾人都在追問這次比試的結果,有的人認為是呂山宗的宗主獲勝,有的人則堅持橫山宗的宗主更勝一籌,各執(zhí)一詞,互不相讓。
隨著爭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場面逐漸失控,甚至有人開始推搡起來,眼看就要演變成一場斗毆。
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時刻,那位法會主持萬長珍卻顯得異常鎮(zhèn)定。
只見他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去,臉上毫無波瀾,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抬起了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后用洪亮而威嚴的聲音喊道:“肅靜,肅靜!”
這一聲喝令,修為深厚的萬長珍使出了嘯法,如同驚雷一般,在法臺之上響起。
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萬長珍身上。
等到法會上鴉雀無聲之時,那萬長珍才側身對著那先前提問的六旬錦衣老者說道:“歐陽壇主所問之事,咱們閭山派的祖師爺早就預料到了!這三宗的宗主要做法王,除了閭仙九臻練到第七臻的大神通境界外,還得擁有并操控大熙劍才行,這二者條件缺一不可。”
臺下那六旬錦衣老者,復姓歐陽,名勤,他乃是十八壇中興威法壇的壇主。那興威法壇屬于茆山宗的勢力范圍,乃是閭山派的大壇,在十八壇中排名第七位,屬于“中六壇”之首。
聽到萬長珍這么說后,歐陽勤點了點頭,沉聲說道:“萬祭酒說得沒錯,這閭仙九臻的大神技三位宗主都可以學會,但咱們閭山派的鎮(zhèn)派法器大熙劍,那可只有一把!誰得到誰便是法王,這自然沒有爭議!”
萬長珍面帶微笑,輕輕地撫摸著他那長長的白胡須,然后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歐陽壇主所言不虛,確實如此!”
就在這時,歐陽勤突然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緊接著繼續(xù)說道:“可是,萬祭酒,咱們閭山派的大熙劍已經失蹤了整整五十多年,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現(xiàn)在又該去哪里尋找呢?難道說,有哪位宗主已經找到了這把法器不成?”
萬長珍聞言,先是點頭一笑,然后大聲說道:“哈哈,你說得沒錯!咱們閭山派確實還有一件大喜事,那就是大熙劍已經被找到了,而且很快就會重新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法壇之下頓時像炸開了鍋一樣,眾人甚是震驚,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而站在人群中的齊一,此時也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大熙劍明明就在我自己的后背之上,怎么這臺上的兩位宗主,竟然有一個人在睜眼說瞎話,還說什么大熙劍在他們的手上呢?”
不過,盡管心中有些疑惑和不屑,但齊一表面上卻依然顯得十分鎮(zhèn)定。他雙手交叉抱在xiong前,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靜靜地凝視著法壇之上,似乎想要看看他們這出戲接下來會如何發(fā)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