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問心無愧,說的坦坦蕩蕩。
只不過安德烈夫人好像并不想就此放過他,而是繼續輕輕的說道:“我相信你說的。”
安德烈有些心慌,他拿起酒碗大喝了一口。
哪知道安德烈夫人緊接著問道:“我和她,誰更好看一些?”
安德烈一聽,差點一口酒嗆死,連續的咳嗽了好幾聲,連忙說道:“這么多人在這里呢……”
原本都支棱著耳朵在偷聽的眾人,連忙都開始忙活起來。
“干什么呢?喝酒啊!”
“輪到誰唱歌了?”
“我剛唱完。”
“那就再唱一首。”
“我不會……”
“那就喝酒!”
蓓露絲手里被雷博塞了一個酒碗,她傻傻的看著自己的爸爸,沒想到雷博竟然還給她倒上了。
眾人開始故意大聲的說話,酒杯、酒碗碰的當當響。
安德烈夫人面帶紅光,直勾勾的看著安德烈,她在等安德烈的回答。
而安德烈坐立不安,抬著頭看了會昏暗的天空,回想了一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長相一般,但是笑聲很爽朗。
一位纖細柔弱、楚楚可憐、又溫柔似水的女人,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最后更是嫁給了自己。
安德烈醉眼迷離的說道:“你美,當時的你,天下節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可能是因為湖邊營地獵人遇難的事,也可能與烏爾薩、老大、老二他們有關。
畢竟在村里人看來,蓓露絲他們一伙,整日與狼為伍,沒幾個正常的,唯一惋惜的就是安德烈先生。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安德烈醫生,竟然整日與這些人混在一起,實在讓人惋惜。
大人們見到蓓露絲,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肯讓自家的孩子跟著蓓露絲一起玩耍啊。
不過蓓露絲也不在意,甚至她也有些習慣了,畢竟,小胖的事還歷歷在目。
沒有特殊的事,蓓露絲一般也不往村里跑,有時候凱特琳要回家看書,或者是幫大人們買酒,蓓露絲才會跟著一起去。
與老大他們幾個一起出門,再也沒有了可能會遇到狼的危險,而附近所有的狼群也好,獨狼也罷,都被老大他們提前打了招呼,相互之間沒有惡意,更沒有搶奪領地,見到了也就當沒見到。
蓓露絲他們,除了訓練,就是抓各種動物,兔子、土撥鼠、黃羊、野馬。
體能的訓練與玩耍兩不誤,隊旗一晃,各種佯攻、包圍、潛伏、追捕,每天玩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