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內,想要對謝挽寧下毒手的人不多。
兩人很快就查出是昭陽那收買人去做的。
下毒事件的源頭找到,又接著那碗中毒,蕭南玨趁機讓公公將昭陽下毒的消息散播出去。
涼月酒樓。
宋程恒望著眼前的幾位大臣,冷笑掀唇:“你們倒是墻頭草。”
“這何來墻頭草之說,”為首的大臣干笑搓手,立即擺理:“您與昭陽公主本身就是一體,我們不過是換個人跟從,從本質上還是追隨昭陽公主。”
“不用為你們膽小怕事而去尋借口。”宋程恒譏諷。
嘲諷歸嘲諷,但能增加手中勢力,不要白不要。
消息越傳越廣,蕭南玨更是借著這次中毒直接不去上朝。
若有人來請,宮外的公公就直接替他回絕,讓小皇帝來暫時接替蕭南玨的位置:“祁王本只是暫握朝政,皇上遲早也是要接管的。”
“如今祁王病倒,所含意思便是想讓皇帝試試。”
重任一下子落在小皇帝的身上,可小皇帝卻沒有半點負擔。
太和殿內。
小皇帝落座在龍椅之上,左摸摸右摸摸,身形散漫的斜靠在龍椅邊上,懶洋洋的擺擺手:“你們繼續說。”
底下大臣面面相覷,一大臣突然持牌走出,“臣聽聞戍邊緣地帶的百姓飽受他們的侵入折磨,早已苦不堪言,他們橫行霸道,早已不如當年乖乖就范樣。”
“臣覺得,他們這些年屢次出手不過是對宣朝的試探,再尋個最佳時機來與咱們開戰!”
“哦?”小皇帝坐直身體,來了興趣:“那依你所言,戍邊一事,朕要如何對待處理?”
“攻打?”
蕭南玨聽著公公的回報,冷笑連連。
隨手執起一枚黑子,尋著棋盤上的落腳點而放,“咱們的皇帝還真是軟耳朵。”
“你不氣?”謝挽寧好奇反問。
“從何而講?”
謝挽寧捏著白子,垂眼盯著那棋盤說出看法:“戍邊若真做出什么十惡不赦,亦或者心存邪念,依祁王的手段,斷然不會留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