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錢至上,但身份懸殊,謝挽寧還是向蕭南玨討要了免死令。
特地挑選了個(gè)時(shí)候,天氣晴朗下,她攜帶一半當(dāng)時(shí)顧擢送給自己的東西前去看望昭陽,“殿下,身子可安好?”
昭陽毫不猶豫的翻了個(gè)白眼,“只要你不在本宮跟前晃蕩,本宮身體備棒。”
“殿下息怒,”謝挽寧微垂下腦袋,小聲說:“只是我覺得日后嫁給顧?quán)O,你我便以姐妹相稱,那顧?quán)O送的東西,自然是要平分最為妥當(dāng)。”
昭陽:“?”
謝挽寧忽視昭陽那要吃人的眼神,強(qiáng)忍著笑意,回頭示意秋分將東西端上來,溫聲解釋那些東西:“這些都是顧?quán)O昨日送昭寧的,其中有好幾樣昭寧覺得十分配殿下,便帶來了,希望殿下喜歡。”
昭陽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推扔在地,死死地盯著謝挽寧,咬牙切齒道:“昭寧,你有病是吧?!”
“非得在這節(jié)骨眼上湊上來來惡心本宮?”
謝挽寧無辜的睜大眼,連忙擺手,“哪能啊,只是殿下心系顧?quán)O,那北疆的和親自然是會(huì)想法子推掉,而你我將來也會(huì)一同服侍顧?quán)O,那顧?quán)O送的東西,我自然是要來送殿下,以此來緩和加近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呀。”
一句句話,如同刀叉般用力的插進(jìn)昭陽的心臟。
她那雙漂亮的眼盛燃著怒意,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尸萬段,“……神經(jīng)病才和你緩和關(guān)系!就你也配和本宮共服侍同一個(gè)男人?!”
“不是的……”謝挽寧擺手,無辜道:“我不敢和殿下?lián)屇腥耍鞘穷權(quán)O那般說,我也不會(huì)拒絕……”
謝挽寧這一番話,更如同往火堆上又澆灌了一桶油般,使昭陽原本就茂盛的氣火更加燃旺。
“你這賤人——”昭陽幾乎失聲。
她氣急抽出腰間的鞭子,用力甩在地上,腕骨受著力,朝著謝挽寧那就要打去。
好幾次,那鞭子都要抽到謝挽寧的身上。
見揮打了好幾次都沒打中,昭陽更是氣的臉色扭曲,咬牙怒斥:“死賤人,你躲什么躲!”
謝挽寧沒應(yīng),側(cè)身再次躲開她的鞭子。
不躲等著白白挨你的打?她謝挽寧長(zhǎng)的那么像是個(gè)傻子嗎!
謝挽寧心里唾棄萬分。
余光卻忽的瞥見翠竹給她遞來的眼神,咬牙停下來,硬生生的接下昭陽再次揮打而來的鞭子。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