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訶回頭看了眼瑯晝的方向,低頭領命:“是。”
瑯晝被拉下去的時候還在掙扎叫喚,卻抵不過青訶的抓捕壓制,被拉了下去。
謝挽寧收回眼,緩緩抬頭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背影,“你……”
蕭南玨轉身,垂眼伸手去抓謝挽寧的手,不由分說的將她手腕提起舉起來,指腹慢慢摩挲著她腕骨處細膩白皙皮膚,那里一片紅意。
是瑯晝方才力抓后留下來的痕跡。
他眉頭下壓,抿唇滿臉呈著不滿,卻怕又抓疼謝挽寧,指頭微縮,緊張的去看她的神情,輕聲問:“還痛嗎?”
“不痛了。”謝挽寧搖頭,有些好笑的站在那:“我又不是什么嬌慣的人,只是抓個手罷了。”
蕭南玨沒吭聲,眉頭更往下壓了些,將她的手腕舉的更高了,附身輕嗅了下。
果然。
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酒氣和一股奇異的香味,是瑯晝身上的。
意識到這點,蕭南玨臉色更加難看。
他不由分說的帶著謝挽寧來到一處偏殿,尋婢女端上水盆后將人遣開,又將謝挽寧給安置在木凳上坐好。
謝挽寧仰頭看向他,下意識站起來:“我……”
“別動。”
蕭南玨壓著她的肩膀,讓人繼續坐在木凳上,反手伸探進自己的衣襟里,取出一只手帕,放進水盆里盡數浸濕。
是一條偏粉色的手帕。
謝挽寧的注意力瞬間被他手上的手帕所吸引,水波蕩漾中,那帕子的一角隱隱被她看清。
難怪方才在蕭南拿出那帕子的時候自己就覺得眼熟,這帕子本身就是她的!
她驚訝的看向他:“這帕子,什么時候到了你手里。”
“昭陽婚宴那日。”蕭南玨低聲解釋:“那次你躲在昭陽為我準備的床榻上,恰好熟睡,匆匆離開后無意掉落被我所撿到,我一直保存到現在。”
他將帕子從水盆中拾起,握緊拳而捏緊帕子上攢流的水分,側身伸手再次拽起她的手,慢條斯理的擦拭著。
反復重復著動作,將方才瑯晝抓過的地方連連擦拭了好幾遍。
謝挽寧也不阻攔,就這么看著他將她手腕那塊軟肉擦到通紅,上面沒有瑯晝留下的味道后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