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她的侍衛(wèi)面面相覷,立馬聽令往旁邊撤。
謝挽寧收回眼,冷著臉繼續(xù)往外走。
“寧寧。”
蕭南玨低啞著聲,也不顧外人所見,懊惱又帶著懇求,“剛才是我不對……你能不能原諒我?就這一次。”
謝挽寧沒搭理他的話,直接離開了。
男人頹敗的背倚靠在書桌邊沿,沉默無力的低下頭。
寧芳閣。
謝挽寧冷著臉一把推開院門,每步走的都十分的用力,仿佛踩過的地上是蕭南玨般。
回想起方才蕭南玨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她心里就有一團(tuán)火直燃上心頭。
什么意思啊,怎么能不信任她,懷疑她?
她看上去難道和顧擢如出一轍,是個三心二意之人?
那瑯晝?nèi)粽嫒肓怂难郏舜丝逃衷鯐€在宣朝,早已經(jīng)跟著北疆的車隊(duì)前赴北疆,當(dāng)瑯晝的王妃了,又豈會在這里到處轉(zhuǎn),為了復(fù)仇,又為了幫他。
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臭蕭南玨,死蕭南玨,這天底下的男人就沒一個聰明的……”她忿忿吐槽,黑著臉用力推開房間門,對上秋分和青訶的眼。
房間里的歡聲戛然而止,謝挽寧看著他們坐在一起,互給對方臉上貼紙條,冷漠發(fā)忿的聲音一頓,皺眉問,“你們在干什么。”
秋分連忙起來,面向謝挽寧時,臉上莫名浮現(xiàn)一絲緊張,“玩……玩牌啊,輸了貼紙條。”
“單純這樣?”謝挽寧瞇眼狐疑的掃著兩人之間,“那你緊張作甚。”
秋分吞了下口水,她也不知為何會緊張起來。
謝挽寧耐心早已告誡,也沒心情繼續(xù)等待秋分的回答,她也不感興趣,索性將人趕出房間。
青訶跟在秋分的身后一同往外走,經(jīng)過謝挽寧時,他忽的感覺自己被謝挽寧用力瞪了一眼。
等他回過神來,早已和秋分一同被趕到門外。
兩人齊齊的盯著那扇房間門,不約而同的后退一步,秋分愣然,“公主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