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訶出現(xiàn)在門外,朝他拱手行禮,“殿下。”
“你怎的回來了,”蕭南玨眉眼舒展開,面上的警惕之色褪去,回眸朝著里頭走去,淡然追問:“昭寧那如何?”
“一切安好,尚書府那礙于周崇的自我認知而對昭寧公主禮貌有加。”青訶如實回答。
蕭南玨身體側(cè)過,“可有說想本王?”
青訶汗顏不斷,“這……”
“沒有?”蕭南玨眉頭擰緊用力往下壓。
無形的壓迫感自他身上蔓延開來,青訶連連否認:“想的,自然是想的。”
聞言,蕭南玨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冷淡疏離的面龐柔和幾分,多了些許笑意:“本王與她心有靈犀,雖只是幾日不見,但她定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青訶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從來沒想到,他竟會看到自家主子這么一幕。
“對了。”
青訶抬頭,蕭南玨臉上多了幾分嚴肅之色:“本王前些時候喊你調(diào)查的事情,調(diào)查的如何了?”
“都已調(diào)查清楚,”青訶低聲道明:“屬下已然將證據(jù)收集完畢。”
蕭南玨嘴角微微勾起:“不愧本王早些時日撒滿魚餌,現(xiàn)在都已上鉤,當下就只差昭寧那邊了。”
話音剛落,窗外撲騰聲響不斷。
兩人對視了眼,青訶立即動身走到窗臺邊打開窗,一只皎白的白鴿撲騰著翅膀飛進來,蕭南玨伸手,白鴿盤旋落至他的腕骨處。
他垂下手臂,看到白鴿腳脖旁綁的信筒,伸手捏著那信封將其取下。
東西取下,蕭南玨擺開手臂,那飛鴿就撲騰飛離出去,他展開那被卷起的信紙,上面只寫了四個字:“只欠東風(fēng)。”
蕭南玨低聲喃喃讀著,垂眼轉(zhuǎn)身把信條舉在燭火上。
火光卷撲上他側(cè)臉,將他眼底的漠感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直至那張信條被燃燒成灰。
青訶站在他身后瞧清他的舉動,“祁王。”
“三日。”
蕭南玨淡聲開口,揉搓掉可能依附在指腹上的灰土:“本王只給你三日,將全部事情都辦妥,可能做到?”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