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之上瞬間劃分兩個分派吵鬧不停,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蕭南玨下了早朝回去,就發(fā)現(xiàn)御書房門口杵著兩道身影,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是昭宇和宋程恒。
他裝作無事的靠近,抿緊的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皇上怎來了,今日可沒美人玩的盡興?”
“朕今日尋皇叔,并非此事!”昭宇著急走上前,“皇叔,朕要你立刻放了我皇姐!”
蕭南玨臉色微冷,“昭陽所做之事,本王想皇上也清楚,既然清楚,也深知她犯下的罪孽,本王沒理由放了她。”
“不可能的!”
昭宇想都不想就反駁:“皇姐不可能會叛變!定然是有心之人陷害她!”
“哦?”蕭南玨站直身體,噙著冷笑,“皇上這般確定昭陽不會叛變?”
昭宇下意識要應(yīng)下:“自然——”可嘴巴張口說出兩個字后,一些畫面混亂的闖進他的大腦里。
他臉色陡然蒼白了幾分,看向蕭南玨的時彌生出心虛:“不,不會。”
一旁無聲的宋程恒也站出來附和:“祁王殿下,昭陽雖然生性跋扈,但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她自己也是分得清的,斷然不會做出這種損己的事情。”
蕭南玨懶得搭理宋程恒,抿心嫌棄對方,沒給他一個眼神。
可宋程恒卻沒發(fā)覺出他的不滿,執(zhí)著纏著自己要他一個答復(fù)。
他被吵的頭疼,索性譏諷反說:“本王若記得不錯,你夫人乃是周尚書的女兒,如今她父母入獄,反倒是問其他女人——”
宋程恒面上浮現(xiàn)一絲尷尬,張嘴下意識解釋:“屬下與昭陽并沒有什么事情。”
但顯然,在場的兩人都不相信宋程恒的話。
之前昭陽與宋程恒在昭陽與顧擢婚宴上做的事情,可傳揚整個京城,誰人不曉。
而宋程恒現(xiàn)在遮遮掩掩,倒讓兩人覺得沒有擔(dān)當。
兩人堵住門口,儼然一副不給出結(jié)果不罷休的姿態(tài),蕭南玨頭疼的揉了揉眉骨,“李公公,——”
“太皇太后駕到——”
蕭南玨驟然熄了話頭,側(cè)身看向被嬤嬤攙扶走進來的太皇太后,扭身有些沉默的望向她,心里直嘆了口氣,抬手作揖:“太后。”
太皇太后冷哼著,杵著拐杖用力的點了點地面,譏諷道:“祁王好大的威風(fēng)啊!竟敢隨意給昭陽扣上那么一大頂?shù)拿弊樱 ?/p>
蕭南玨指著御書房內(nèi)比劃著,并未反駁太皇太后的話:“太后若有話,我們進去再說。”
四人一并落座在御書房里。
蕭南玨站在書桌前,正翻找著桌上的東西,就聽太皇太后開口質(zhì)問:“哀家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若昭陽有罪,其他官臣亦然也有罪,那為何昭寧不一同入獄?”
“她乃是尚書府的嫡女,且尚未出嫁,周尚書與他夫人都入獄,她怎不一同?”太皇太后瞇眼盯著蕭南玨,似是要將他看穿般:“莫不成祁王心疼心悅她,而越過她去辦事?”
蕭南玨搖頭:“自然不敢。那昭寧前赴北疆十年,而臣所調(diào)查到的線索盡數(shù)都是周崇在那十年間隙所做,回京后昭寧也并未干錯事,又是我們宣朝的公主,自然沒受罰。”
太皇太后冷笑:“宣朝只能留下一個公主,看來咱們的祁王早已有了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