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三弟!”
“縣委打電話過來讓我去縣城火車站接人!”
“這次你陪我一起吧,我怕又說錯了話。”
馬荒子急赤白臉地跑過來,原來是讓趙全軍陪他去縣城接人。
他之前已經在領導面前說過兩次錯話了。
第一次是對林峰說了些很沖的話。
第二次是對省調研組組長龐立明亂說了些話。
到現在,趙全軍還不知道馬荒子對龐立明說了些什么呢。
“馬支書,這是要接誰啊?”
“你上次到底跟龐立明說了什么,怎么到現在都不肯說呢?”
趙全軍都快把馬荒子亂說話的事情給忘掉了,結果馬荒子跑來又提醒他還有這么一檔子事。
“我哪知道是接誰?反正縣里的領導都去了,公社書記馬上開車來接我。”
馬荒子再愚鈍也知道上級為了接一個人,讓比馬荒子高兩級的公社書記來接他是為什么。
搞不好是省里來人了。
“我開車帶你去縣里,不過我陪不了你,領導也沒讓我去接人。”
趙全軍的身份跟公家沒半點關系,他也不是黨員。
縣委沒通知趙全軍任何事情,說不定這次來的領導都不是沖趙全軍來的。
“行吧,你可別再提龐組長的事了,我現在想想后脊背還發涼呢!”
馬荒子看起來不想把當初同樣的話說上兩遍。
有些話說上兩遍,那就不是蠢了,是找死。
“走,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過來,搞這么大陣仗。”
趙全軍拍著馬荒子的肩膀跟他一起出去:“梁子,在這兒盯好,這一批鹿茸千萬不能出問題。”
梁子點了點頭,留在養鹿廠里。
這批鹿茸確實關系著下半年天祿樓能賺多少錢。
香江那邊在東南亞收購虎骨、虎鞭的過程不是很順利。
東南亞的虎骨和虎鞭價格貴到離譜。
他們算了下價錢。
除非趙全軍用一節虎骨泡三十斤的白酒,不然根本沒有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