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建,他正偷偷摸摸打量兩人。
心里不斷閃過疑惑,這兩個人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在臺上觀看他們考核?
不僅疑惑,還后悔。
昨天他連機械廠的門都沒進,直接就走了,早知道他就進來逛逛!提前熟悉一下機床!
甩了甩腦袋,他看向臺上三人,中間頭發(fā)花白的是主考官。
看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恐怕關(guān)系匪淺。
該不會那天的表現(xiàn),就已經(jīng)納入考核了吧?
可是,那女的那么年輕,怎么可能是考官?
“同志,那個女同志也是考官嗎?”
還是沒忍住,他問巡邏的科研人員,那人看了一眼,“不是,你專注自己的事!”
“哎,哎!好!”
他收回注意力,全身心投入考核。
全手動機床,他們操作得滿頭大汗。
這次競選,他們代表的是自己地區(qū)研究所的實力,所以都使出了全力。
一個小時后,他們提交自己的作品——螺母。
托盤里的作品,巡邏的研究員已經(jīng)評了分,只等著主設(shè)計師做最后的評判。
主設(shè)計師看了一圈,心里已經(jīng)有了抉擇,看向江映梨,“江知青,你覺得哪個好?”
江映梨眉尾輕挑,這是她的考題?
上前依個舉起查看,直到最后一個放進托盤,她已經(jīng)有了主意。
其實在座的技術(shù)都大差不多,細微的差距也很難看出。
就當(dāng)所有人以為她挑不出的時候,她拿起其中兩個。
“這兩個。”
主設(shè)計師笑著點頭,“和我的想法一樣。”
袁硯舟看向她手里的兩個螺母,又望向托盤里其它的螺母,怎么看都覺得一模一樣。
他們是怎么看出來的?
江映梨把螺母放回托盤,主設(shè)計師揮了揮手,端著托盤的便衣士兵朝臺下走去。
為了讓他們心服口服,會把大家的作品發(fā)下去,讓他們自己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