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團長,我和我未婚妻好心好意為你們準備接風宴,你們就是這么對她的?如果不想來,可以直說。”
樓上圍觀的嫂子附議,
“就是哎,今天袁副團長忙活了一下午,還來我們家借了調料,就怕招待不好你們。”
“說句公道話,那個姓韓的女同志推江同志,力氣不小嘞!看那手,慘得嘞!”
“真是讓人心寒,果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看看,怎么欺負人的啊!”
“就是,之前韓同志就對江同志不滿,說江同志搶她表演的曲子。”
“明明是她自己受了傷,江同志幫她救的場!不謝謝就算了,還倒打一耙還污蔑江同志推她。”
“嘖嘖嘖,心眼多壞啊!現在終于知道為啥了,原來她暗戀江同志的未婚夫啊!”
“不知羞!這種人在我們那可是要拉去判流氓罪的!”
聽著人群的議論聲,韓瓊不掙扎了,雙眼通紅。
平時她哪受過這種委屈,只有別人捧著她的份!
啪嗒,一滴淚砸在地上,韓團長一眼就看見了,忙把人扶起來。
看見她哭,心都碎了,他妹妹在家什么時候哭過啊!
連忙替她擦淚,眼神掃過兩人。
“這事我替她道歉,對不起!是我們沒管好她,她都哭了,這事就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哭?說得跟誰不會哭似的。
江映梨也瞬間雙眼含淚,哽咽出聲,仿佛是受盡了委屈,
“韓團長,這里雖然不是公堂,你也不能這么拉偏架啊?”
“我……”韓團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江映梨卻絲毫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是,雖然我沒有親生哥哥,爺爺、爸媽也都相繼去世,但我曾經也是被他們捧在手心里的人啊!”
一滴清淚滑落,哭碎了圍觀嫂子們的心,也讓袁硯舟胸口一窒。
正沉浸式表演的人感覺肩上一重,隨后男人將她摟進懷里。
煙火氣和他身上清洌的香氣將她包裹,將她泄露出的一絲真悲傷帶走。
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后她閉上眼,順從地靠在他懷里。
脊背被安撫地輕撫,她能感受到男人說話時,胸腔的震動,
“韓團長,我希望聽見韓瓊親口對我未婚妻說一聲對不起,并按165團的軍規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