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徐瑾年回到家,得知自家媳婦要教三位老人做餛飩,幫助三位老人擺攤創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見他沉默,盛安捅了捅他的腰:“怎么,你不贊成?”
徐瑾年搖了搖頭,握緊腰間作亂的手:“我擔心會累到你?!?/p>
盛安無語:“我又不是紙糊的,哪有那么容易累到?!?/p>
徐瑾年聞言,認真打量她。
看著這張豐盈了幾分,氣色更好也更動人的臉,他的眸色加深了幾分,嗓音變得低沉:“嗯,安安最厲害?!?/p>
盛安習慣了男人時不時的夸贊,搖晃著他的手解釋道:
“爺奶還有爹不想成為咱倆的負擔,若是教會他們做餛飩,能讓他們每天賺點錢,想來比悶在家里要開心?!?/p>
徐瑾年自然理解三位老人的想法,眼含笑意地揉了揉媳婦的頭:“安安考慮的很周全。”
盛安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我又不是小貓小狗,你怎么總喜歡揉我的頭,今晚我可不想洗頭發!”
徐瑾年放下手,好脾氣地道歉:“一時沒忍住,安安別生氣?!?/p>
類似的話盛安都聽膩了,覺得有必要給這個男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于是,盛安蓄力一躍撲進徐瑾年懷里,纖細筆直的雙腿緊緊纏住他精壯的腰身,兩只手呈爪狀,對著男人梳得整齊的發頂一陣猛揉。
“你總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我要讓你親自體會一下被揉腦袋是什么滋味!”
盛安嘴里喋喋不休,手上的動作不停。
感受到掌心柔順的觸感,她嫉妒難平:“同樣是人,憑什么你的頭發黑亮柔順,肯定是你整天揉我的頭,我的頭發生氣了才長不好!”
更氣人的是,哪怕這個家伙的頭發亂了,也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凌亂美,氣質跟普通人完全不在一個層級。
咦,這么一看,得便宜的竟是自己?
盛安一下子爽了。
徐瑾年的雙手穩穩托住媳婦的身子,任由她的手在自己頭頂上作亂,唇角勾起一抹縱容的笑意,如寒星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頭發也會生氣么?”
盛安振振有詞:“當然!不然你說說我的頭發為啥長不好?”
說到這里,盛安心里又開始郁悶。
好吃好喝的養了一個月,她的身體明顯好轉,偏偏頭發還是老樣子,依然像把枯草又干又澀。
嗯,還黃。
“確實如此?!?/p>
徐瑾年煞有其事的合理猜測,眼神不自覺地落在盛安淺粉色的唇上,低緩的聲音帶著循循善誘:“所以,我們要讓頭發高興是不是?”
盛安眨了眨眼,覺得面前這個家伙比她還能鬼扯。
想看看他能扯出什么鬼,盛安順著他的話問:“你有辦法?”
下一刻,她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