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警告我,“想走可以,走之前必須把房款留下來!”
5,我看著他冷漠的表情,才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指著地上的銀行卡說道:“那里存的就是房款,我一分沒動(dòng)過。”
“跟他們不說實(shí)話就算了,跟我也不說實(shí)話?”
許龍拽走我的行李箱威脅道:“你敢不給,我就真敢把你告上法院,到時(shí)候不好過的是你。”
“我沒攔著你,去吧。”
我準(zhǔn)備拿回行李箱,卻被許龍?jiān)伊藗€(gè)稀巴爛。
里邊的衣物散落一地不說。
連十八歲母親送我的生日禮物八音盒,都跟著摔碎了。
我目光呆滯的看向八音盒。
許龍就隨口說了句,“你不告訴我,我哪知道它在里邊。”
他知道八音盒對(duì)我的重要性。
我也曾不止一次的,將八音盒的事情告訴他。
不希望任何人,包括他家親戚觸碰。
“行了,大不了我再送你一個(gè)。”
“不用了,就這樣吧。”
我默默將行李重新收拾好,又被他攔下指責(zé)我是不是有病。
“你與其在這里跟我糾纏,不如回你媽那里好好問問她房子的事。”
“你還想讓我媽背鍋是吧?”
“你問了不就知道了?當(dāng)然,她要是不肯說實(shí)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這次許龍沒再攔我,而是問我要去哪。
我冷笑著朝他反問道:“怎么?你這是怕我跑了?”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jiǎng)衲銊e太過分。”
離開家,我突然間有些迷茫。
最后決定買機(jī)票,先回老家看望父母和兄弟姐妹。
機(jī)票定在了晚上八點(diǎn),我在附近找了賓館。